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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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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61) "杀”。
我写“我”。
我写“替身楼”。
我写“温见”。
我写“纪行”。
我写“屋内的人”。
我写“夜来香”。
我写“楼”。
我写“我不敢写”。
我写“我敢了”。
我写到手发抖,眼泪落到键盘上。
我写了一千字,不发。
我写了两千字,不发。
我写到凌晨。
门铃响了。
我不去。
我继续写。
门铃响第二下。
我继续写。
门铃响第三下。
我继续写。
我写“我把我的活法从你手里拿回来”。
我写“你拿走了我的温柔,我重新拿回我的锋利”。
我写“我不再为你写广告”。
我写“我要写你的名字”。
我写到四点,停手。
我睡。
我醒,胸口轻了一点。
我的手不那么冷。
十二 白天,我去平台交稿。
平台说“你的稿换风格了”。
我说“是”。
平台说“这个不好”,我说“我写给我自己”。
平台冷笑,“我们要读者”。
我笑,“我写读者也有的”。
平台说“你的温柔稿更受欢迎”,我说“我写温柔也写真实”。
平台摇头。
我知道我在丢一个东西。
我也知道我在拿一个东西。
我回家坐天井。
温见来了。
她看着我,笑了一下:“你写了。”
我点头。
她眼睛里的光更深了。
她说:“你换回了一点。”
我说:“我还要写。”
她说:“一起。”
我们坐。
风落。
纸飘。
我接。
我排。
纸上的字变了:我敢、我写、我不杀、我走了、我回来。
我们把它们排成一句:“我回来写”。
我们笑,很薄,也很真。
风落下来。
楼变一点轻。
我胸口变一点不疼。
夜里门铃响了一次。
我们不去。
我们坐。
尾声 你可能会问:这栋楼到底是什么?
替身楼到底是不是存在?
管理员是不是在操作一个黑的系统?
天井里的纸是不是都市的隐喻?
如果你问我现在的答案——我不再给你“温柔的故事版”。
我告诉你:这栋楼是真的。
替身也是真的。
但不是你以为的“替死人”,也不是你以为的“替坐一晚就解脱”。
它替的是一种“活法”,一种“写法”,一种“面对”的方式。
你每删一次最真话,就把一小片“活法”交给了某个看不见的人。
交久了,你会发现你写不出曾经的你。
你会以为这叫“成熟”。
不,你可能是被“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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