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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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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推倒了，李大爷的腿好像摔断了，现在已经被救护车拉去医院了！
你快回来看看吧！”
林溪挂了电话，脑子一片空白。
她妈妈的间歇性精神分裂症已经有半年没发作了，怎么偏偏今天出事了？
她顾不上多想，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江州第一医院的地址 —— 李大爷平时身体不好，肯定会被送到市一院。
出租车在雨夜里疾驰，林溪坐在后座，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她一遍遍地在心里祈祷，希望李大爷没事，希望妈妈不要受到惊吓。
可一想到妈妈发病时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发抖 —— 小时候，妈妈发病时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对着空气大喊大叫，那时候她只能躲在衣柜里，捂着嘴不敢哭。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江州第一医院门口。
林溪付了钱，冲进急诊楼。
大厅里挤满了人，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一阵反胃。
她找到护士站，刚报出李大爷的名字，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林溪？”
林溪回头，看到沈亦舟正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病历夹，站在不远处。
他的头发还带着点湿意，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是你？”
林溪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他。
沈亦舟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她湿透的衣服，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来看刚才被送来的骨折病人？”
林溪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我邻居李大爷，是我妈妈不小心把他推倒的。
医生，李大爷他怎么样了？
严重吗？”
“初步检查是小腿骨折，需要住院治疗。”
沈亦舟翻了翻手里的病历夹，语气平静，“不过家属现在在跟护士闹，说要你赔偿医药费，还要你保证后续的康复费用。”
林溪的心沉了下去。
她妈妈的药费还没凑齐，现在又多了一笔赔偿费，她哪里拿得出钱？
她咬了咬唇，对沈亦舟说：“谢谢医生，我去跟李大爷的家属谈谈。”
说完，她就要往病房走，却被沈亦舟叫住了：“等等。”
林溪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沈亦舟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妈妈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他刚才在急诊室门口，看到了被护士安抚着的林母，眼神涣散，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一看就不是正常状态。
林溪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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