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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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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得冰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老王一愣：“厂长，那箱子……那可是您前任准备用来打点上官的银子啊！
动不得！”
“少他妈废话！”
我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破凳子，“现在，老子是厂长！
我的话，就是规矩！”
老王被我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
很快，一口沉重的木箱被抬了出来。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斧子劈开锁。
哗啦一声！
白花花的银子，晃瞎了所有人的眼。
那几个昏昏欲睡的老工匠，瞬间精神了。
我抓起一把银子，扔在地上。
“从今天起，织造厂改规矩！”
“第一，取消固定月钱！”
“第二，按件计薪！
织一匹布，当场结一匹的钱！”
“上不封顶！”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一个白胡子老头，是厂里资格最老的工匠，叫孙师傅。
他颤巍巍地走出来，指着我：“荒唐！
简直是胡闹！”
“我们匠人靠的是手艺，讲的是用心，你这按件算钱，是把我们当牲口吗？”
“这是在侮辱手艺！
老夫不干了！”
说罢，他把工具往地上一摔，扭头就走。
又有几个老工匠跟着附和，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面无表情，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我的目光，落在一个角落里。
那是一个年轻人，叫刘三，瘦得像根麻杆，衣服上全是补丁。
他是厂里最没地位的学徒，穷得叮当响，据说家里还有个生病的老娘。
此刻，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银子，喉结上下滚动。
我对上他的目光，又抓起一把银子。
“谁第一个上工，这些，就是他的预付款！”
刘三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尊严？
手艺？
在饿死的边缘，这些东西一文不值！
“我干！”
他嘶吼一声，扑到一台织布机前，双手快得像飞舞的蝴蝶。
一天，两天……刘三跟疯了一样，除了吃饭上厕所，手就没停过。
周围的人从一开始的鄙夷，到后来的震惊。
第三天傍晚，他完成了整整十匹布的量。
这在过去，是一个熟练工匠半个月的活。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点了一大摞银锭，足足五十两！
“刘三，这是你的工钱！”
五十两！
相当于过去他三年的工钱！
刘三捧着银子，激动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厂长！
您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这一幕，彻底引爆了全场。
那些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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