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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滚爬爬地下了车,瘫坐在冰冷的路边,大口喘息,呕吐感一阵阵袭来。
小巴车喷着尾气,消失在夜色中。
四周是陌生的田野,黑暗如同巨兽般吞噬了一切。
那股阴冷的气息依旧缠绕着她,手腕上的刺痛也未曾减轻。
她明白了。
她根本逃不掉。
无论她跑到哪里,那个穿着嫁衣的冤魂,都会跟着她。
或者说,她的“生机”,已经被那槐树下的怨气牢牢锁住,离开越远,束缚越紧,直至彻底消亡。
冰冷的绝望,比夜晚的寒风更刺骨,彻底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在路边坐了不知多久,直到一辆晚归的农用三轮车经过,好心的司机看她脸色惨白、魂不守舍的样子,问清了方向,将她捎回了村口。
踉跄着回到阴森的老宅门口,看着院中那棵在夜色中如同妖魔般张牙舞爪的老槐树,林晚知道,她没有选择了。
要么,在恐惧和衰弱中慢慢死去。
要么,接受那荒诞恐怖的命运,去完成一场与鬼的婚礼。
第五章 梳妆这一晚,林晚没有再做那个熟悉的噩梦。
但她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床边站着一个人,穿着红嫁衣,静静地“看”着她。
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刮过她的皮肤。
天亮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更虚弱了,起床时一阵头晕,差点栽倒。
镜子里的人,脸色已经不只是苍白,而是透出一种死气的青灰,眼下的乌黑浓得像墨,嘴唇干裂毫无血色。
手腕上的鬼爪印,颜色深得发黑,并且似乎向上蔓延了一些。
求生的本能,最终压倒了所有的抗拒与恐惧。
她走到衣柜前,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才猛地拉开了柜门。
那件鲜红的嫁衣,静静地躺在底层,折叠得整整齐齐。
在昏暗的光线下,它红得那么刺眼,那么不祥。
她颤抖着手,将它拿了出来。
冰凉的丝绸触感,让她起了一阵寒颤。
她将它展开,铺在奶奶那张老旧的红木桌子上。
凤凰牡丹的图案在晨光中泛着幽冷的光。
没有选择黄道吉日,也没有任何仪式准备。
就在她挖出嫁衣的第七天,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给老宅涂上了一层凄艳的橘红色,如同垂死挣扎的火焰。
林晚打来一盆清水。
水是井里打上来的,带着地底的寒意。
她褪下自己的现代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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