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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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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容，只是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沈铎锐利如鹰隼的目光。
“还……还行吧。”
她的声音有点干涩，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就是婷婷太能闹了，拉着我喝了几杯，头有点晕，回来倒头就睡了。”
她故作轻松地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转移话题，“你饿不饿？
我去做早饭？”
沈铎依旧站在窗边，背对着她，高大的身影在晨光里投下一片沉沉的阴影。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动。
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在房间里越收越紧，压得林晚几乎喘不过气。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沈铎才缓缓转过身。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得可怕。
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上面摆放着的他们七年前的结婚照。
照片里，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林晚穿着洁白的婚纱，两人笑得灿烂而纯粹，眼睛里盛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沈铎拿起旁边一块柔软的绒布，开始慢慢地、仔细地擦拭相框的玻璃表面。
他的动作很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绒布擦过光洁的玻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着沈铎擦拭相框的动作，看着他平静无波的侧脸，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这平静比暴怒更让她害怕。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想解释，想挽回，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送喝醉的朋友？”
沈铎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情绪。
他没有看林晚，目光依旧落在相框里两人幸福的笑脸上，手指隔着绒布，轻轻摩挲着玻璃上林晚的脸颊位置。
林晚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像狂风中濒死的蝶翼。
她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相框，也不敢看沈铎。
绞紧的衣角在她指下皱成一团，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嗯。”
她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音节，轻得像叹息，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慌乱，“他……他喝多了，站不稳，我……我就帮忙扶了一下……真的，沈铎，你信我。”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带着她自己都感觉到的苍白无力。
沈铎擦拭相框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第一次真正地、沉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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