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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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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108) "感的皮肤。
他沉默了许久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陛下要听真话么？”
“嗯。”
他缓缓转过身，烛光下，他的面容苍白，眼神却异常清醒。
他抬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描摹我的眉骨。
“用江山社稷，换一场镜花水月；用至亲鲜血，铸一把凤座金锁。”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空茫得让人心头发涩，“臣……不知该恨谁。”
他的指尖下滑，抚上我衣领处精致的龙纹刺绣，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或许，从二十年前，您救下重伤的我时，这一切……就已注定。”
“陛下得到了千古帝业，”他闭上眼，将所有的汹涌压抑下去，只剩下一片沉寂的认命，“臣得到了……陛下。”
“很公平。”
我收紧手臂，将他更深地拥入怀中。
史书工笔，只会记载女帝一统天下的丰功伟绩，与那惊世骇俗的男后册封。
无人知晓，这九重宫阙之内，锁着一段以国为聘的痴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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