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90686" ["articleid"]=> string(7) "620111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68) "皇留下的江山,还剩多少?!

你忘了你母后临死前怎么嘱咐你的吗?

她要你光复正统,不是要你葬送祖宗基业!”

宇文渊的指尖在御案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嗒嗒声,如同催命的更鼓。

“朕没忘。”

他淡淡道,“正因没忘,才更要清除这些蠹虫。

舅父,你老了,眼光也变得短浅了。”

“蠹虫?

你说那些忠臣是蠹虫?

那你呢?!”

慕容烈再也抑制不住,嘶声吼道,“你这些年在那女人身边,是不是连魂都被勾走了?

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连国都不要了?!”

最后那句话,如同惊雷,劈开了所有伪装。

宇文渊敲击桌面的手指蓦然停住。

他慢慢站起身,龙袍在烛光下流淌着暗沉的金色。

“舅父,”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也该知道,朕……不能留你了。”

长剑精准地刺入慕容烈的心脏。

慕容烈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最终,颓然倒地。

宇文渊站在原地,任由温热的血液顺着剑刃滴落,在他脚边汇聚成一小滩暗红。

他垂眸看着舅父尚未瞑目的双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抿的唇线,泄露出一丝极力压抑的茫然。

良久,他抬袖,缓缓擦去溅在脸上的血点,对着帐外沉声下令,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冷酷与威严:“大将军慕容烈,作战不利,畏罪自尽。

传朕旨意,将其部众打散编入各营。

另……”他顿了顿,目光投向南方,那里,是我的国度。

“三军缟素,举哀三日。

三日后……打开天门关城门。”

当这份带着血腥气的最终战报放在我面前时,我知道,聘礼,送到了。

“天倾二年冬,凉哀帝帝宇文渊,下令打开最后屏障天门关,迎我军入城。

北境宇文氏,亡。”

史官如此记载。

10 凤座金锁北境覆灭的消息传回时,我正立于新绘的九州舆图前。

内侍监颤抖着双手,将最后一份来自前线的捷报呈上。

“陛下,天门关已破,北境……尽入版图。”

凯旋大典空前隆重。

受降仪式上,宫门次第而开。

一道身影,逆着光,缓缓步入广场。

<他依旧穿着那身玄色龙袍,只是十二旒冕冠已被除去,墨发仅以一根玉簪束起。

袍服上金线绣成的龙纹在日光下隐隐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779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