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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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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不敢说出口。
可我却像看破了他心中所想：“他是太傅嫡子，身份尊贵，可助本宫稳定江山。
这个理由，够不够？”
“那我呢？”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发抖，“属下这些年的陪伴，这些年的……忠心，在殿下心中，就一文不值吗？”
“你的忠心，本宫自然记得。”
我俯视着他，如同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所以你会一直是本宫最锋利的剑，最可靠的影。
这还不够吗？”
“不够！”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牵动了旧伤，让他闷哼一声，额角渗出冷汗，眼神却愈发执拗灼人，“我不想只做影子！
我想……我想站在殿下身边！
光明正大地！”
“站在本宫身边？”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影，你是什么身份？
连姓名都没有的暗卫。
你凭什么站在本宫身边？”
“身份……来历……”他低声笑了起来，笑声苍凉而悲怆，“若我……并非来历不明呢？”
我眉头微蹙，心中掠过一丝异样。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若我，是凉国十三年前宫乱中失踪的嫡出皇子——宇文渊呢？”
殿内空气瞬间凝固。
我看着他，震惊只在一瞬，随即被更庞大的算计取代。
“宇文渊……”我玩味着这个名字，语气听不出喜怒，“倒是比‘影’动听些。
所以呢？
一个流落异国、毫无根基的落魄皇子，与如今那位如日中天的三皇子相比，又有何优势？”
他向前一步，逼近我，“优势？
我嫡亲的舅舅掌握凉国半数兵马！”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殿下想要权势，想要江山一统，何必舍近求远？
若我……以整个北境十八州为聘，以宇文氏的国祚为礼！
如此，我宇文渊，可有资格……做你的太女夫？”
寝殿内死寂一片，只有我们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良久，我缓缓抽回手，指尖轻轻拂过他因激动而泛红的眼尾，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致命的蛊惑：“可以。”
“你若真能将宇文氏的江山，完整地送到本宫面前，本宫便许你后位。”
“……好，后位。”
他低声笑着，猛地转身，消失在殿门外，再未回头。
我站在原地，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眼尾的温度。
他献祭故国，我许他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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