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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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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紧皱着，“你前几天，给李老拐守墓去了？”
林默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是，王爷爷。
李老爹生前对我不错，我送他最后一程。”
王老栓盯着他，目光锐利得似乎能穿透他的皮肉，看到他心底的秘密。
“守墓的时候……没遇到什么怪事？”
林默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他下意识地避开了王老栓的视线，低下头，假装整理柴堆：“没……没有啊。
就是晚上冷清，有点吓人。”
“哼，”王老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吓人？
怕是没那么简单。
我闻着你身上，沾了股子不干净的骚味儿！”
林默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王老栓的脸色异常凝重，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林默心上：“后生，你听好了。
狐妖报恩，古来有之，但绝非善缘！
那些东西，最是记仇，也最是算计。
它们予人恩惠，必有所图！
要么是借你的阳气、福报挡灾消劫，要么……就是让你替它沾染更大的因果，它好从中渔利，甚至……是索取代价！
你得了它的好处，就等于欠了它的债，这债，恐怕你还不清！”
他顿了顿，拐杖重重顿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尤其是横死之墓，怨气深重，更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李老拐死得蹊跷，你偏偏去守了他的墓……听我一句劝，若真得了什么不该得的东西，赶紧想法子送回去！
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否则，大祸临头，就在眼前！”
说完，王老栓不再多言，深深看了面色惨白的林默一眼，摇了摇头，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走了。
林默僵在原地，王老栓的话如同冰水浇头，让他从头顶凉到脚心。
不干净的骚味儿？
替它沾染因果？
索取代价？
他下意识抬起手臂闻了闻，只有泥土和汗味。
可心底的寒意，却止不住地往上冒。
床底下那瓮黄金，此刻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坐立难安。
第四章 初现王老栓的警告言犹在耳，恐慌像瘟疫一样在林默心里滋生蔓延。
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做事丢三落四，连给老娘煎药都差点打翻了药罐。
<夜里，他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糊满旧报纸的屋顶，床底下那瓮黄金的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
它像一个沉默的诅咒，蛰伏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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