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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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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有想象中的快意，也没有丝毫同情，只有一片沉寂的漠然。
“他恨我，志强他恨我。”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他说是我毁了他。”
她倾尽所有去溺爱的儿子，最终却成了恨她最深的人。
多么讽刺。
“钱没了，房子也没了，都没了……”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忏悔。
我依旧沉默。
她努力睁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对……不……”那个“起”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护工闻声进来，熟练地帮她处理。
我知道，她或许是想道歉，但时至今日，这句道歉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我看着她重新躺好，呼吸渐渐平稳，却更加微弱。
我转身，准备离开。
“小薇。”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喊了我的名字。
我停在门口，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她微弱的声音：“好好活……”我没有回应，径直走了出去。
13三天后，养老院通知我，我妈走了。
我平静地处理了她的后事，一切从简。
葬礼那天，来了几个远亲，我弟没有出现。
据说他得知消息后，只是嗤笑一声，继续喝他的酒。
葬礼结束后，我在墓园外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小丽。
她穿着得体，神色平静，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沉稳的男人。
她看到我，走了过来。
“姐。”
她轻声叫我，语气有些复杂。
我点了点头。
“听说阿姨走了。”
她顿了顿，“我也听说你病好了，恭喜。”
“谢谢。”
我们沉默了片刻。
她深吸一口气。
“当年谢谢你点醒我。”
“如果不是你让我看清他们母子的真面目，我跳进那个火坑，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她看了看身边的男人，露出一丝笑容。
“我现在很好。”
她离开后，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
或许我当初那一点加速过程的私心，也间接挽救了一个女人的人生。
这算不算是一种轮回。
14又过了几个月，我听说我弟因为酗酒过度，引发严重肝病，被送进了医院。
没人给他付医药费，也没人去看他。
最终，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他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医院冰冷的病床上。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正在家里和婷婷一起烤饼干。
烤箱发出叮的一声，满屋飘香。
婷婷兴奋地打开烤箱门，小心翼翼地将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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