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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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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怎么说。”
婷婷已经长高了不少，扎着马尾辫，活力十足。
我扬了扬手中的报告，笑容灿烂。
“医生说，妈妈彻底打败病魔了！”
“太好了！”
婷婷欢呼着跳起来，扑进我怀里。
陈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力抱住了我们俩。
这三年来，他一边工作，一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支撑着这个家，没有半分怨言。
“走，今天我们去吃大餐庆祝！”
陈默大手一挥，眼眶有些湿润。
我们去了婷婷最喜欢的餐厅，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看着女儿大快朵颐，我和丈夫相视而笑。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幸福。
期间，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来自远方表姨的短信。
内容是关于我妈和我弟的。
这三年，我几乎切断了和他们的所有联系。
只是通过一两个还有往来的远亲，零星听到一些他们的消息。
据说，我妈在护工费用耗尽后，就被我弟接回了家。
起初几个月，我弟还能勉强照顾，但很快就厌烦了。
他嫌弃我妈行动不便，需要人伺候，耽误他找工作。
把他人生失意的怨气都撒在了她身上。
后来，他干脆把我妈扔给了社区养老院。
终日酗酒，浑浑噩噩。
表姨隐晦地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平静地删除了短信，将手机放到一边。
“谁的消息。”
陈默轻声问。
“没什么，”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无关紧要的人。”
12半年后，我接到了社区养老院打来的电话。
工作人员语气很委婉，说我母亲情况恶化，可能时日无多。
她清醒时常常念叨我的名字，希望我能去一趟。
沉默片刻，我答应了。
这一次，我没有告诉陈默和婷婷，独自一人前往。
养老院的环境还算干净，我在一间狭窄的房间里见到了我妈。
她躺在床上，瘦得脱了形。
眼窝深陷，头发稀疏灰白，与记忆中那个强势精明的女人判若两人。
我走到床边，她似乎有所察觉，缓缓转过头。
“小薇，”她嘴唇哆嗦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是我。”
我站在床边，没有坐下。
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想要抓住什么，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她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无力地垂下。
“报应，”她眼角渗出混浊的泪水，“都是报应。”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心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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