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90494" ["articleid"]=> string(7) "620100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40) "尿意憋醒,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月光被厚厚的窗帘挡住,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渗入,房间里昏暗模糊。

我下意识地朝对面墙上的画瞥了一眼。

心脏猛地一缩,睡意瞬间驱散。

画……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黑暗中,那画上的女子,轮廓似乎更清晰了些。

她执扇的手,好像比白天看到时,往下放低了一点点?

还有那嘴角的笑意……白天是含蓄的,欲说还休的,此刻在朦胧的夜色里,那笑意似乎扩大了,带着一种活生生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愉悦”的意味。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

是错觉吗?

一定是刚睡醒,眼花了。

我猛地按亮床头灯。

刺眼的灯光驱散了黑暗,画静静地挂在那里,女子低眉顺眼,姿态和白天一模一样,那抹笑意也恢复了原有的淡薄。

我长出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真是自己吓自己。

可接下来的几晚,类似的情况不断发生。

每次都是在深夜,在我偶然醒来的瞬间,借着那点微光,总能捕捉到画中人一丝微妙的变化——头似乎抬起了微不可查的一度,袖口的褶皱似乎有了不同的走向,最让我心悸的,永远是那嘴角的笑意,一次比一次明显,一次比一次…生动。

我开始害怕夜晚,害怕醒来,害怕面对那幅画。

我尝试着把画取下来,收进柜子里。

可奇怪的是,每次我把它收好,第二天清晨,它总会完好无损地重新出现在墙上。

我问遍了家里仅有的几个人,他们都摇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梦游挂上去的,可我没有梦游的病史。

这画,邪门。

这种无声的折磨让我迅速憔悴下去。

眼窝深陷,脸色蜡黄,白天总是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夜里一点点抽走我的精力。

这天下午,我强打着精神去村头小卖部买烟。

路上碰见了邻居张婶,她提着一篮子青菜,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小默啊,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不是一个人住老屋不习惯?

还是……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笑道:“没,张婶,就是没睡好。”

张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不是张婶多嘴,你奶奶那屋子,年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772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