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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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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08) "啡，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子，心里暖和了些："我发现步摇里的钥匙了，上面刻着砚字，应该是沈砚的钥匙。
案卷里的账本说，漕船暗格的钥匙是这只步摇，看来外婆纸条里没写完的，就是漕船底部。
"陆征凑过来，看着钥匙上的"砚"字："你外婆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
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周明远？
""外婆没提过周明远，但她跟我说过皇城司密探不可信。
"我把咖啡放在桌上，翻开张教授的笔记本，"张教授的笔记里写着，周渊是皇城司密探，当年陷害了沈砚和李嵩，周明远是他的后代，说不定一直在找这把钥匙。
"就在这时，修复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走了进来，戴着口罩，手里拿着一把绣春刀——正是那天在老槐树上看到的黑影！
"把步摇给我。
"黑影的声音沙哑，像是故意压低了嗓子。
我握紧步摇，后退到修复台边，陆征立刻挡在我前面，手摸向腰间的枪："你是谁？
周明远派来的？
"黑影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周明远！
他的眼睛里没有了平时的温和，只剩下贪婪和凶狠："几百年前，我先祖周渊是皇城司密探，见证了沈砚和李嵩的阴谋，也知道漕粮换黄金的秘密。
先祖留下遗训，要找到黄金，交给周家后代，可沈砚的后代却把步摇藏了起来，耽误了这么多年！
""你撒谎！
"我突然开口，指着他手里的绣春刀，"这把绣春刀是皇城司密探的佩刀，但刀身的印章是假的——明代皇城司密探的印章是锦衣卫印，不是你这把刀上的皇城司印，你根本不懂明代官制，还敢说自己是密探后代！
"周明远的脸色变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看出这个破绽。
陆征趁机冲上去，想要夺下他手里的刀，周明远却一把抓住我，把绣春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别过来！
不然我杀了她！
""周明远，你杀了张教授，又偷了案卷，已经犯了死罪。
"陆征放缓语气，慢慢靠近，"黄金就算找到了，也是国家的财产，你带不走的。
放了林砚，我可以帮你申请从轻处理。
""从轻处理？
"周明远冷笑，"我先祖被沈砚害了几百年，我怎么可能从轻处理！
"他的手开始发抖，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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