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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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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34) "的指尖抚过密信上的"周渊"二字,突然想起张教授笔记本里的一句话:"周渊,皇城司密探,万历二十三年后失踪,疑与沈砚案有关。
"我抬头看向陆征,声音有些发颤:"张教授的死,可能和周渊的后代有关。
"陆征点点头,拿出手铐铐住李默:"我们已经在查周渊的后代了,博物馆的馆长周明远,就是周渊的第十代孙。
"我心里一沉——周明远是第一个让我接触《漕运秘录》的人,也是他说"捐赠人嘱咐别拆装订",难道他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离开别墅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把绣春刀,刀身内侧的"石胆藏于漕船底"还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我突然想起外婆纸条里没写完的话:"真的那只在......"后面被撕掉的部分,会不会就是"漕船底部"?
第五章 黑影的真面目《漕运秘录》被带回博物馆修复室时,已是傍晚。
夕阳透过窗户,在案卷上洒下金色的光。
我戴着白手套,用外婆留下的"显字水"轻轻涂抹在案卷的蚕丝上——这是外婆教我的秘方,用淘米水、朱砂和酒精混合制成,能让隐藏在纸张纤维里的字迹显现。
随着药水渗透,账本的内容渐渐浮现:李嵩将贪墨的漕粮换成黄金,藏在十艘漕船的底部暗格,暗格的钥匙是一只珍珠步摇——正是外婆留下的那只真步摇。
我握紧手里的步摇,银簪的接口处还留着早上转动的痕迹。
我轻轻拧开银簪,里面果然藏着一把小钥匙,钥匙上刻着一个细小的"砚"字。
"这是……沈砚的砚?
"我的指尖抚过钥匙上的字,眼前突然闪回外婆的模样——她坐在老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沈氏家训》,指着上面的"砚"字说:"我们林家的砚,和沈家的砚,本来就是一家人。
你外公姓林,我姓沈,这砚字,是我们两家的根。
"那时我不懂,现在看着钥匙上的"砚"字,突然明白了——外婆说的"对的人",不仅是戴玉扳指的人,更是懂这"砚"字的人。
"在看什么?
"陆征的声音突然传来,他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递给我,"刚从警局过来,周明远的行踪有点可疑,他昨天下午没去博物馆,却跟别人说去开会了。
"我接过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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