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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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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74) ""张氏族谱载，先祖曾为沈砚幕宾，藏有奏疏副本""苏氏步摇有双，一真一假，真者藏账"。
最末一页夹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是年轻时的张教授和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老太太手里握着的，正是一只和我外婆那只一模一样的珍珠步摇。
"这老太太是......"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沈砚的第五代孙女，沈阿婆，去年刚过世。
"王姐的声音低了些，"张教授说，他小时候住在苏州，沈阿婆是他邻居，总给他讲沈砚的故事。
他这次查这个案子，就是想帮沈阿婆完成心愿，还沈砚一个清白。
"我的指尖抚过照片里的步摇，突然想起外婆临终前的模样——她躺在病床上，枯瘦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说"步摇要收好，等遇到戴玉扳指的人，把它交出去"。
那时我不懂，现在看着张教授笔记本里"戴玉扳指者，或为知情者"的批注，浑身的血液像是突然冷了。
"我要回家拿那只步摇。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陆征皱了皱眉："我派两个警员跟你一起去，路上注意观察周围。
"他起身时，目光落在我攥着笔记本的手上，"张教授的笔记你先拿着，里面的线索可能对你有用。
"我点头，接过笔记本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陆征的手——他的手很凉，带着常年握枪的茧子，和我常年握竹启子的软薄指尖截然不同。
我们都愣了一下，陆征先收回手，语气缓和了些："走吧，我送你们到楼下。
"第三章 暗格谜踪车子驶进老城区时，雨还没停，青石板路被雨水浸得发亮。
我家的民国小楼藏在巷子深处，墙头上爬着枯萎的爬山虎，像一道道深色的疤痕。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混合着檀香和旧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外婆生前最喜欢的味道，她每天早上都会点一炷檀香，说是"给沈家的祖宗请安"。
二楼书房的红木首饰盒放在书桌最里面，上面刻着缠枝莲纹，和步摇的纹样一样。
我轻轻打开盒子，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那只珍珠步摇静静躺在中央，银簪已经氧化成深褐色，珍珠上的裂痕在窗外雨光的映照下，像一道细小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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