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89600" ["articleid"]=> string(7) "620089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598) "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故事中涉及的人物、地点、组织、情节等均与现实无任何关联,请勿对号入座。

文中所描写的风水玄学、民间异术等内容,仅为推动悬疑情节发展的文学设定和创作元素,不具备任何现实参考价值,更不代表作者本人立场。

请各位读者朋友相信科学,破除封建迷信,遵纪守法,共创和谐网络环境。

1 第一话我叫陈树,我妈说生我那天院子里的老槐树正开花,所以就叫我“树”。

树嘛,扎了根就能活。

爸妈在我八岁那年就去了南方的大城市打工,从此,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两样东西:一个是大伯,另一个是村口那条通往镇上的、永远也望不到头的土路。

那年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

雪粒子跟盐粒似的,没日没夜地往下撒,把整个村子都腌成了一片煞白。

晚上,我和大伯最常做的事,就是缩在堂屋里,守着一个黑漆漆的铁皮炉子烤火。

炉子里塞满了干透的松木,烧起来“噼啪”作响,火光一蹿一蹿的,把我和大伯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拉得老长,像两个沉默的巨人。

大伯是个闷葫芦,平时话很少,就喜欢嘬着他那杆用了几十年的旱烟。

烟锅里的火星一明一灭,和他脸上的皱纹一样,藏着数不清的故事。

屋子里弥漫着劣质烟草和松油混合的呛人味道,但对我来说,这就是家的味道,是唯一能驱散寒冷和孤单的味道。

那天晚上,外面的风跟狼嚎似的,刮得窗户纸“呼啦呼啦”响。

我正就着火光,看一本快翻烂了的《水浒传》,看得昏昏欲睡。

炉火的暖意像无数只小手,轻轻挠着我的眼皮。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毫无征兆地扎进了我的耳朵里。

“陈树……”那声音很轻,很飘,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又像是贴着我的后脖颈吹气。

是个男人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喝过水。

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谁啊?”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扭头去看黑洞洞的院子。

窗户上糊着厚厚的塑料布,只能看到外面风雪的影子在疯狂舞动。

大伯从烟雾里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咋了?”

“你听见没?

有人叫我。”

大伯侧耳"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742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