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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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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上，没有沾一滴血。
可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因我而死。
天亮的时候，叛乱平息了。
陈将军被活捉。
赵国丈，从天牢里被提了出来。
还有被禁足的赵贵妃。
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地跪在了太和殿前。
萧衍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赵爱卿，陈将军，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赵国丈和陈将军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赵贵妃，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我。
“是你！
江月初！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心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衍笑了。
“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吗？”
他对我招了招手。
“月初，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
“你告诉她，朕是怎么知道你们的计划的。”
我看着赵贵妃那张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平静。
“娘娘，您忘了您三天前，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赵贵妃愣住了。
心声：我……我说了什么？
我只骂了他啊……难道……“您说，三天后，就是我的死期。”
我一字一句地复述着，“您说，您爹已经安排好了。
京畿卫戍的陈将军，会带兵逼宫。
到时候，这天下就是你们赵家的了。”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就白一分。
这些话，她确实在心里想过。
癫狂之下，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心里想的，哪些是嘴上说的。
“你……你胡说！
我没说！”
她尖叫。
“你说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说得如此笃定，以至于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心声：难道……我真的说了？
我真的疯到那个地步了吗？
看着她崩溃的样子，我心里没有快感。
只有一种冰冷的悲哀。
杀人，不过头点地。
诛心，才是最残忍的。
萧衍很满意我的表现。
“听到了吗？
是你们自己，把刀递到了朕的手里。”
他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
“朕念在往日情分，给你们一个体面。”
他看向魏忠。
“白绫，鸩酒，匕首。
自己选吧。”
赵国丈闭上眼，一行老泪流下。
他选了鸩酒。
陈将军选了匕首。
只有赵贵妃，她疯了一样地看着萧衍。
“陛下！
臣妾错了！
臣妾是一时糊涂！
您饶了臣妾吧！”
心声：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啊！
萧衍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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