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89517" ["articleid"]=> string(7) "620088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581) "珏都叹为观止:"妹妹,你这些手段,是从何处学来?

"我望着窗外,淡淡道:"在定远公府那三年,我虽困于后宅,却看了无数账本,听了无数管家汇报各府阴私。

如何利用人心,如何操控舆论,不过是现学现卖。

"那是一座牢笼,也是一所残酷的学堂。

舆论如潮时,苏珏递来账本:"沈家三家绸缎庄、两座酒楼,已被我们压到断货。

我们通过三家不同的商号,高价收购他们的原料生丝,同时让我们控制的成衣铺以低于成本价倾销同类绸缎。

沈家如今原料短缺,成品滞销,现金流最多撑不过半月。

再跌一成,就可收铺。

"我执笔在名单上勾画,笔锋凌厉:"我不收铺,要他们亲自来求。

等他们来求时,不要现银,只要他们京郊那三间带码头仓库的铺面。

"就像当年,他们如何求着苏家支持漕运,如何求着我为沈砚的前程铺路。

9 归墟 · 桃花依旧又一年春,我重返雁栖湖。

桃林被圈为皇家行围,人迹罕至。

我戴着帏帽,拾起一片落花抛向湖面。

花瓣在湖面打了个旋,渐渐沉入水底,像把旧物彻底彻底埋葬。

身后空无一人,再无人问"花衬人还是人衬花"。

其实我早该明白,从沈砚为了前程同意娶丹阳郡主的那一刻起,从他在婆母逼我让出正院时选择沉默的那一刻起,那个桃树下的白衣少年就死了。

死在我的心里,死在权欲的泥沼里。

▼林外,苏家车队静候。

父亲掀帘而出,朝我张开臂膀。

我快步上前,跪倒在他面前:"女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

"苏怀瑾轻抚我发顶,声音低哑:"是爹没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他转身对掌事吩咐,每个字都重若千钧:"自今日起,苏家账房另立桃花册,凡我女儿所需,不问数目,只问成败。

"▼远处,顾晏倚船相候。

父亲看看他,又看看我,眼中闪过欣慰:"去吧,海上风大,记得披风。

"顾晏站在船头,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望着我,朝我伸出手。

那一刻,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期待与承诺,是并肩看海的邀约,而非救赎或占有。

我躬身一礼,踏浪登船。

这一次,我不是被迫离开,而是主动奔赴更广阔的天地。

桨声欸乃,苏家车队与顾"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739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