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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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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最蠢的行为。”
她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那不是普通的二手店，是挂满了别人穿过的旧衣服、用过的旧包的……古着店！”
“他指着一件有磨损的香奈儿外套，告诉我这叫岁月的痕迹，比全新的还有味道。”
“他让我买别人穿过的鞋子！”
“你们家都是魔鬼吗！”
她蹲在地上，彻底崩溃了。
我爸从书房走出来，递给她一张卡。
“你哥说得没错。
不过，作为新人，你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这张卡里有五十万，你可以去买任何你想要的新款，衣服，包，鞋子，随便你。”
周雪柔愣住了，她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颤抖的接过那张卡。
“真的？”
“真的。”
我爸点头，“但是，这五十万，会计入你的个人负债。
从你未来的资产份额里，连本带息地扣除。
年利率，百分之十。”
周雪柔的手僵在半空。
九那张五十万的卡，成了周雪柔的紧箍咒。
她每天拿着它，像捧着一块炭。
这是她重返所谓“文明世界”的船票，但船票的价格是她的未来。
年利率百分之十的个人负债。
接下来的一个月，周雪柔活在冰火两重天里。
她开启了惨无人道的新人培训。
早上六点，被我从床上拖起来，去赶早市的尾摊。
“这个点，菜贩子急着回家，菜价能便宜至少两成。”
我把一个巨大的帆布袋塞给她。
她被迫学会了分辨哪根黄瓜更新鲜，哪家豆腐是盐卤点的。
她还试图据理力争：“线上买菜APP首单免费，还能减五块！”
我哥幽幽的飘过：“你以为首单优惠的羊毛我们没薅过？
全家人的手机号，包括王阿姨的，都注册过一遍了。”
中午，她被我妈摁在厨房。
“葱姜蒜分不清楚，还想吃八十八的沙拉？”
我妈把手机计时器拍在案板上：“半小时内，切不出均匀的土豆丝，今天的午饭你就看着我们吃。”
周雪柔含泪切着土豆，每一刀都像是斩断她过去的人生。
晚上，是全家最神圣的“峰谷电价”时间。
十一点一到，洗衣机、洗碗机、消毒柜同时轰鸣。
我爸甚至改装了家里的热水器，让它在低谷期提前加热好一天的用水。
周雪柔有一次没忍住，晚上八点洗了个热水澡。
第二天，我爸就在家庭群里公布了昨晚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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