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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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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甚至有些丑陋的APP。
“这是我做的‘神农尝百草’比价系统，全网生鲜、日用、水电煤缴费渠道，实时抓取最低价。”
“上个月，它帮我们家省了873.4元。”
“这才是技术，是脑子，是效率。”
周雪柔看着那个APP图标，那是一个像素风的卷心菜。
她的人生观再一次被刷新。
她以为的总裁，应该是在高尔夫球场挥杆，在商业酒会谈笑风生。
而不是在家里，开发一个用来抢特价菜的APP。
八第二天一早，周雪柔的“新人培训”正式开课。
我就是她的魔鬼教官。
第一站，菜市场。
人间烟火气最浓，也是金钱厮杀最激烈的地方。
周雪柔穿着一身运动装，但脚上那双限量版椰子鞋，还是让她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她捏着鼻子，小心的跟在我身后，躲避着地上的菜叶和水渍。
“周晚晚，我们为什么非要来这种地方？
线上下单，半小时就送到家了。”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一个熟悉的摊位前。
“老板，葱怎么卖？”
“两块五一斤，小姑娘，今天的葱刚到的，新鲜！”
我拿起一捆，掂了掂。
“太贵了。
昨天隔壁才卖两块二。”
“哎哟，那能一样吗？
他那是昨天的货！”
“就两块二，你这捆我全要了。”
“不行不行，亏本了。”
“亏不了，我天天在你这买菜，老主顾了。
你看我旁边这妹妹，第一次来，你给她留个好印象，以后她也来光顾你。”
我把周雪柔推到前面。
老板打量了一下周雪柔，又看看我，犹豫了。
周雪柔尴尬的脚趾抠地，她压低声音。
“周晚晚！
为…为了三毛钱，你至于吗？
我给你！
我给你一块！”
她想掏手机。
我按住她的手。
“这是原则问题。”
我和老板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从葱的产地聊到最近的天气，从批发价聊到摊位费。
足足拉扯了二十分钟。
周围买菜的大爷大妈都围过来看热闹，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周雪柔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老板举手投降。
“服了你了小姑娘！
两块二！
拿走拿走！
再送你两块姜！”
我满意的付了钱，接过葱和姜。
周雪柔拽着我，几乎是逃离了现场。
“你疯了吗！
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为了三毛钱，你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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