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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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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和我想象中一样柔软，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她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我。
那个吻，充满了绝望、不甘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良久，我才松开她，喘着粗气说：“高敏，我不仅要你的钱，我还要你的人。
我会还你的，连本带利，加倍还给你。”
黑暗中，我看到她的嘴角，第一次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嘴唇，像是在安抚一只暴躁的幼兽。
“好啊，”她说，“我等着。”
03有了高敏给的钱，我爸的命暂时保住了。
而我们的关系，也因为那个雨夜的吻，发生了质变。
她不再对我视而不见，偶尔会主动跟我说几句话，甚至会给我带一份她食堂打的饭菜。
我知道，我在她心里，已经从一个“咋咋呼呼的小家伙”，变成了一个可以被“投资”的对象。
我开始拼命地想办法搞钱。
鹤城是个小地方，没什么好工作。
我放下了大学生的身段，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白天在医院陪护，晚上就去工地搬砖，去夜市当烧烤小工，去酒吧当保安。
一次，在酒吧处理一个醉鬼的骚扰时，我跟人动了手。
对方人多，我虽然靠着打篮球练出的体格撂倒了两个，但自己也挨了不少拳脚。
鼻青脸肿地回到医院时，正好碰上高敏下夜班。
她看到我脸上的伤，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没事，跟人切磋了一下。”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她没说话，拉着我进了她的办公室，拿出医药箱，熟练地给我处理伤口。
棉签蘸着碘伏擦过我嘴角的伤口时，我疼得“嘶”了一声。
“疼？”
她抬眼看我。
“不疼。”
我嘴硬。
“还挺能忍。”
她轻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许多，“就为了还我那五十万，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说过，我会加倍还你。”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心神一荡。
“我不要你的钱。”
她突然说。
我愣住了。
“那你要什么？”
她放下棉签，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要你这个人，永远听我的话。”
那一刻，我从她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属于一个普通护士长的东西。
那是一种掌控欲，一种久居上位的气势。
我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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