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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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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下一个需要救助的“天使”。
舞台上的主持人，那个百万粉丝的宠物博主，突然抢过身边的话筒，对着全场爆料。
“星宠传媒……我想起来了！”
7“半年前，他们曾经还想用天价合同签我！”
“要求我配合他们进行‘剧本化救助’！
说白了就是演戏骗钱！”
“我当时觉得他们是疯子，就拒绝了！
原来……原来他们是真的在干这个！”
他的话，是一记实锤，彻底砸碎了周婷婷最后的伪装。
也印证了我的指控。
我对着镜头，平静地说：“大家可能觉得，这只是利用爱心进行诈骗的道德问题。”
“但我想让大家看看，在资本的眼里，这一切，是多么的专业。”
我随即在直播中，打开了一份文件。
一份我通过特殊渠道，拿到的“星宠传媒”用于内部培训和融资的PPT商业计划书。
PPT的页面做得非常精美，充满了互联网黑话。
“用户心智占领”、“情绪价值闭环”、“私域流量转化”。
直到，我翻到了其中一页。
这一页的标题，赫然是——《“天使”系列内容产品生命周期管理》。
PPT里面，用冰冷的商业术语，详细规划了每一只“被救助”宠物的“商业价值周期”。
从“素材筛选”、“剧本撰写”、“募捐峰值预估”，到最后的——“资产处置”。
在“资产处置”这一项下面，有一行加粗的小字备注。
写着五个字：“无害化处理”。
这是什么意思？
现场的观众面面相觑。
直播间里，出现了诡异的停滞。
我替他们，问出了那个问题。
“什么是无害化处理？”
我滑动鼠标，点开了PPT附带的一份内部操作手册。
手册里，对这个词，做出了详细的解释。
“指在内容产品——宠物的商业价值被榨干后，为控制成本、避免后续风险，如长期饲养费用、走失、被认出等，对其进行最低成本的、不可逆的处理方式。”
PPT的最后，还“贴心”地列出了几种“建议方案”。
遗弃在无人山区。
卖给偏远的、不规范的屠宰场。
或者，直接注射过量药物。
“无害化处理”这五个字，被无数人复制、粘贴，刷满了整个屏幕。
那不是商业术语，而是对生命的终极审判。
是屠杀。
每一个字，都带着未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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