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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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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8) "是我的儿子。
接通后，屏幕里出现的是他憔悴不堪的脸。
他身后，是我的儿媳，正抱着哭泣的孙女。
“妈！”
儿子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酒气。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妈，我求你了！”
他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响亮。
“我完了！
我的晋升彻底黄了！”
“单位里所有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说我是道德败坏的人的儿子！”
“领导找我谈话，让我注意影响！”
“你让我以后在单位上怎么做人？
大家要怎么看我？”
他一边哭，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
“你去道个歉行不行？
就道个歉啊！”
“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逼死我们全家才甘心！”
我看着屏幕里崩溃的儿子，和哭成一团的家人。
默默地，挂断了视频。
手机刚黑屏，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教育局的李副局长。
他的声音冰冷而不耐烦。
“陈楠，我最后跟你谈一次。”
“明天早上八点之前，你本人录制道歉视频，公开承认错误。”
“这是组织给你的最后机会。”
“如果我看不到，教育局的党委会立刻就会讨论对你行政撤职。”
“你自己掂量后果。”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平静地吐出三个字。
“我拒绝道歉。”
4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怒骂。
“你……你这个老顽固！
不可理喻！”
他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教育系统的内部红头文件，下发到了全市所有学校。
《关于陈楠同志严重违纪问题的处理通报》。
文件里，我因为个人行为造成重大不良社会影响，且拒不悔改，被作为反面典型，在全系统进行批判。
我被我为之奉献了一生的教育系统，彻底抛弃了。
夜深了。
我没有开灯，独自坐在黑暗中。
手机屏幕亮着，发出幽幽的光。
屏幕上，是“爱宠盛典”的巨幅宣传海报。
周婷婷化着精致的妆，抱着一只新的小猫，笑得灿烂无比。
她被全网誉为“年度最勇敢宠物守护者”。
是时候了。
我平静地打开了手机备忘录，记录了下了盛典的时间和地点。
“爱宠盛典”的现场，人声鼎沸，灯光璀璨。
周婷婷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作为特邀嘉宾，在聚光灯下，在舞台中央，接受着主持人的采访。
“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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