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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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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4) "不止是眼睛。”
“你分析朝政的思路，你处理政务的手段，你对那些老臣的了解……”“甚至，你喝茶时，习惯用杯盖撇去茶叶的动作。”
“都和她，一模一样。”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分。
他站定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姬若雁，别装了。”
我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我放弃了。
我慢慢地，抬手擦去了脸上的锅灰。
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虽然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消瘦和蜡黄，但那张脸的轮廓，还是原来的样子。
是那个曾经君临天下，如今落魄为丐的女帝。
陆昭的眼神，剧烈地波动了一下。
有震惊，有心疼，有愤怒，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他伸出手，似乎想触摸我的脸，但又停在了半空中。
最后，他只是握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还活着。”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啊，命大。”
我淡淡地说。
“那你呢？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从悦来客栈第一次见面，你就知道了。”
我不是在问他，我是在陈述。
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不敢确定。
但我有八成的把握。”
“所以，你帮我进宫，帮我对付赵思贤他们，都是在帮我？”
“是。”
“为什么？”
我看着他，“为什么不直接揭穿我？
或者，为什么不直接带兵清君侧，帮我夺回皇位？”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
“你不是一个需要男人帮你打江山的人。”
“你想要的，是靠自己的力量，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而且，是用最让你舒心的方式。”
“比如，像现在这样，把他们当成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愣住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了解我。
比我自己，还要了解。
他忽然单膝跪地。
像一个骑士，对他效忠的女王。
“臣，镇北将军陆昭，参见陛下。”
“臣，从未有过异心。”
“北境的三十万大军，也永远只听陛下您一个人的号令。”
他的声音，坚定如铁。
我的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当了三个月的乞丐，受了无数的白眼和冷遇。
我没有哭。
被我弟弟背叛，被我最信任的臣子算计。
我也没有哭。
但现在，听着陆昭的话，我却有点想哭。
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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