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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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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0) "咬狗，一嘴毛。
太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姬承安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看着下面这两个他最倚重的臣子，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你们……你们……”我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陛下，别气了。”
“这不挺好吗。”
“至少现在，您看清了谁是人，谁是鬼。”
“也看清了，这满朝文武，谁是忠，谁是奸。”
我说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
那些刚才还想看我笑话的官员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现在，在他们眼里，我恐怕比真正的妖邪，还要可怕。
这场寿宴，最后不欢而散。
赵思賢和镇国公，被我弟下令，禁足府中，闭门思过。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也足以让他们元气大伤。
更重要的是，我那傻弟弟，对他们，彻底失去了信任。
而我，这个“护国神丐”，在所有人心中，都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又可畏的面纱。
我的目的，达到了。
这个舞台，很不错。
我，很满意。
10寿宴之后，我在宫里的地位，愈发地超然了。
姬承安几乎是对我言听计从。
赵思賢和镇国公被禁足，朝堂上清净了不少。
我趁机提拔了几个我以前看好的，有能力但没背景的年轻官员。
朝政，开始慢慢地，回到了正轨上。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我心里的那根刺，还在。
陆昭。
他就像一个幽灵，一个我知道存在，却始终抓不住的幽灵。
那天晚上，我正在偏殿看书。
一个影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我的窗外。
我心里一惊，手已经摸向了旁边的烛台。
“是我。”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陆昭。
我松了口气，又提了起来。
他来干什么？
“进来吧。”
他推门而入，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关上门，转身看着我。
烛火下，他的眼神，比平时要柔和一些。
也更深邃。
“你到底是谁？”
他开门见山。
我笑了。
“我不是说了吗，护国神丐。”
“你的眼睛。”
他说。
“什么？”
“你的眼睛，和她很像。”
他说的“她”，我知道是谁。
是我。
是以前那个女帝，姬若雁。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很多人都这么说。
可能，长得像是一种福气吧。”
我还在嘴硬。
他摇了摇头，缓步向我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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