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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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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抬头，泪眼婆娑地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谁……谁在说话？”
宿主你好，本系统致力于帮助宿主调节心态，积极面对生活，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汲取正能量，走向……呃，更咸鱼，但快乐的人生。
零一边用毫无起伏的电子音念着自己临时瞎编的设定，一边飞快地检索着这个世界的网络信息，试图理解“正能量”和“咸鱼”的具体定义。
苏落落愣住了。
系统？
小说里才有的东西？
现发布新手引导任务：请于明早八点前，亲手制作并成功售卖一份煎饼果子。
任务奖励：正能量点 10。
失败惩罚：无。
零随口发布了一个在他看了无数世界资料后，认为最简单、最接地气、最不可能出幺蛾子的F级任务。
他甚至懒得去优化任务描述。
卖……煎饼果子？
苏落落看着自己那双只会弹钢琴、写书法，连泡面都很少煮的手，陷入了更深的茫然。
这系统，听起来好像有点……不靠谱？
但，解约的绝望，网络的暴力，已经将她逼到了绝境。
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系统”，是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哪怕只是一根稻草。
“我……我接受。”
……第二天，城市某个不起眼的街角。
苏落落面前摆着一辆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吱呀作响的煎饼车，旁边放着按照系统提供（零从网上随便搜的）的配方调制好的面糊和配料。
她戴着口罩和帽子，笨拙地舀起一勺面糊，倒在灼热的铁板上，发出“刺啦”一声响。
手忙脚乱地试图刮开，结果面糊不是这里厚就是那里薄，最后彻底黏在一起，成了一团焦黑的、难以名状的物体。
零冷眼旁观。
能量不足，他连最基本的行为辅助模块都懒得启动。
反正失败又没惩罚，混着呗。
第一份“煎饼”以彻底失败告终。
第二份，第三份……状况稍有好转，但依旧惨不忍睹。
偶尔有路人被这个打扮古怪、动作生疏的女孩吸引，凑过来看了一眼她“作品”，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快步走开。
一上午过去，颗粒无收。
苏落落累得胳膊发酸，额头见汗，口罩下的脸颊因为羞窘而通红。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穿着环卫工马甲、面容憔悴的大妈犹豫着走了过来，看着锅里那份勉强成型的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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