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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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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一切，不过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他与卢氏集团的合作愉快地结束了。
卢氏凭借着林凡提供的关键信息，不仅彻底打垮了宿敌林家，自身实力和市场份额也急剧扩张。
他们信守承诺，支付给了林凡一笔极其丰厚的、足以让他潇洒度过大学乃至更久远未来的酬劳。
处理完一切琐事，林凡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了国内最顶尖学府那恢弘庄严的校门口。
秋日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温暖而明亮。
崭新的生活，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似乎正在向他敞开大门。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迈出这象征新生的一步。
然而，就在他的脚即将踏过那道象征性的门槛时，眼前毫无征兆地猛地一黑！
一种强烈的抽离感袭来，仿佛灵魂被硬生生从躯壳中扯出！
……熟悉的、呛人的廉价烟味混杂着隔夜泡面的酸馊气息，再次顽固地钻入鼻腔。
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视线逐渐聚焦。
自己仍然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电脑椅上，背后是斑驳的墙壁。
眼前，是那个闪烁着刺眼光标的熟悉屏幕，论坛页面上，“杀林凡证道”的挑衅留言依旧醒目，他自己那句没来得及发送出去的、与读者对喷的脏话，还孤零零地停留在对话框里。
手指下的机械键盘，沾着凝固的烟灰和油渍。
一切都好像……只是一场因为过度疲惫和愤怒而产生的、短暂而离奇的走神。
他……穿回来了。
从那个快意恩仇、搅动风云、最终大仇得报的高考状元，瞬间被打回原形，变回了这个为了几两碎银、几口烟钱而熬夜码字、还要忍受读者无端辱骂的、穷困潦倒的扑街写手。
巨大的落差感，如同冰水浇头，让他瞬间清醒，又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和空虚。
林凡愣愣地看着屏幕，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随即，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复杂难明的、带着浓浓苦涩和自嘲的笑容。
呵……真是……黄粱一梦，镜花水月。
庄周梦蝶，孰真孰假？
那波澜壮阔的一切，那刻骨铭心的仇恨，那扬眉吐气的复仇，难道都只是他濒临崩溃前的大脑，编织出来的一场无比真实的幻梦？
他移动鼠标，光标停留在那个满是污言秽语的对话框上。
最终，他没有选择发送，而是默默地、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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