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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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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32) "她的目光，扯了扯嘴角，“比如，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吃不得。”
王娴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书房里。
定远侯南宫震看着桌案上那碗孤零零的清炖狮子头。
汤清如水，肉丸子洁白饱满，散发着他熟悉又陌生的清鲜香气。
这味道……太像了。
像周娘子的手艺。
可周娘子已经……“是璚儿做的？”
他问垂手站着的青禾。
“是！
是大小姐亲手……亲手指挥奴婢做的！”
青禾激动得声音发颤，“大小姐说，病中思念父亲，所以……”南宫震拿起调羹。
舀起一点汤。
送入口中。
清、鲜、润。
带着肉香，却毫无油腻。
一丝若有似无的姜味，恰到好处地压住了腥气。
再舀起一点狮子头的肉。
入口是极致的嫩滑，几乎是瞬间在舌尖化开，肉汁充盈。
随后是马蹄的爽脆清甜，香菇丁的浓郁醇厚，肥肉粒早已融化，只留下丰腴的口感。
味道层层递进。
火候精准得无可挑剔。
南宫震放下调羹，沉默了片刻。
“大小姐……现在如何？”
他问。
“大小姐她……还在厨房那边……”青禾声音低了下去，“身子很弱，但精神好些了……”南宫震站起身。
“把这汤，热着。
待会儿晚膳，就上这个。”
他吩咐旁边的管事，“去厨房。”
厨房里气氛紧绷。
王娴坐在一张干净的凳子上，慢条斯理地喝茶。
张婆子站在她身后，像找到了主心骨。
我靠在冰冷的灶台边，闭目养神。
胃里空空如也，刚才那点冷馒头带来的热量早就耗尽了。
脚步声传来。
厨房里的人都是一凛。
“侯爷！”
“父亲！”
王娴立刻起身，脸上瞬间挂上甜美关切的微笑，迎了上去。
南宫震走进来，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
我抬起眼。
“父亲。”
我喊了一声，声音还是哑的。
他看着我。
瘦得脱了形，脸色苍白，裹在旧衣里摇摇欲坠。
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里面没有怯懦，没有病气，只有一种近乎冷硬的平静。
这不像他记忆中那个温顺、甚至有些怯弱的嫡长女。
“那汤，是你做的？”
南宫震问。
“是。”
我回答。
“怎么做的？”
“肉要捶茸，搅打上劲，加葱姜水……冷水下锅，文火慢炖。”
我简单说了关键点。
南宫震沉默了一下，看向张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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