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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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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被殷燎“请”到了观星楼的最高层。
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家门口的景象。
我爹，穿着一身囚服，被禁军押了出来。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经过人群时，他好像感觉到了我在看他，停下脚步，抬起头，远远地朝着观星楼的方向。
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对着我，对着这座高楼，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无声的告别。
我们父子最后的告别。
我站在楼上，看着他被押上囚车，看着囚车消失在街角。
我的手心，已经被我掐得血肉模糊。
爹……很快，判决下来了。
工部尚书萧何，贪污军饷，动摇国本，罪大恶极。
判，枭首示众。
刑场在菜市口。
行刑那天，殷燎特地派人来“请”我，到监斩台上看。
他要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天师”，六亲不认。
他要用我爹的血，来证明我的“忠诚”。
太羞辱了，太残忍了。
我去了。
我穿着那身紫色的天师袍，坐在监斩台上，看着我爹被押到断头台前。
他头发乱了，但站得很直。
午时三刻到了。
监斩官扔下令牌。
在刀举起的那一刻，我爹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
“我儿萧度，是真天师啊！”
“他算出了我这个国贼！
我死得不冤！”
他用自己的死，为我铺平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块，通往殷燎信任的石头。
刀落下了。
血光冲天。
我坐在台上，没有闭眼，就那么看着。
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响。
“爹，我不疼。”
“您疼不疼啊？”
父亲死后，殷燎对我完全放心了。
他立刻把边关负责武器的将领，换成了他的心腹，那个只会拍马屁的草包陈武。
计划，成功了。
代价，是亲人的命。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爽，我只觉得我的心，空了一块。
那天晚上，我偷偷跑出京城，在城外的山坡上，为我爹立了一个衣冠冢。
没有墓碑。
我跪在坟前，烧掉了一张纸。
上面只有五个字。
“爹，孩儿不孝。”
火光映着我的脸，我终于，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
一个不再是骗子，而是背负着整个家族命运的，复仇者。
<5父亲的死，像一剂麻药一样，让殷燎彻底相信了我。
他甚至在朝堂上公开说：“天师说的话，就是天意。”
我知道，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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