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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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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0) "果然，殷燎拿起官印，看都没看，反而冷笑了一声。
“张承，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张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个不停。
“王爷，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
殷燎的声音突然变大了，“这红枫苑，是你偷偷买下来的私产吧？”
“你在这里藏兵器，存粮食，你想干什么啊？！”
“是想等本王出城打猎的时候，在京城造反吗？！”
殷燎的每一句话，都像锤子一样砸在张承心上，也砸在我的心上。
太突然了！
寻印，变成了抄家！
我随便一说，竟然把摄政王安插在户部的心腹给捅了出来！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啊！
是他们！
是他们逼我的！”
张承疯狂地磕头，血都磕出来了。
殷燎根本不听他解释，一挥手。
“给我抓起来！”
“所有跟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都杀了！”
禁军像狼一样扑了上去。
张承和他身后的几个官员被当场抓住，还没来得及叫，就被拖到一边杀了。
血溅了我一身。
热乎乎的，腥腥的。
我胃里难受，差点吐出来。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因为我一句话，就死了这么多人。
这种感觉太冲击了，我脑子一片空白。
殷燎却大笑着走过来，用力拍我的肩膀。
那手劲很大，捏得我生疼。
“好！
好一个护国天师！”
“你给本王立了大功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观星楼，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打扰你！”
恩宠背后，是更深的猜忌和控制。
我成了一把刀。
一把帮他杀人，也可能随时会伤到他自己的刀。
晚上，我一个人待在观星楼。
这里是京城最高的地方，能看到所有的灯火。
可我只觉得冷。
一个太监悄悄送来一个食盒，说是我舅舅送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没有饭菜，只有一张纸条。
上面是我舅舅的字，只有两个字。
“很好。”
这两个冷冰冰的字，让我全身都发毛。
我不是在帮摄-政-王杀人。
我是在帮我舅舅，杀摄政王的同伙！
我演得太好了。
但我杀的人和方式，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我站在高高的观星楼上，看着下面的京城。
他们都以为我很厉害，其实我连自己在哪一层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楼越高，摔下来，会越疼。
3我在观星楼里，坐不住了。
每天都有人送好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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