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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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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自嘲地笑了笑：“沈老板不是花钱买我了吗？
我在尽我的义务。”
“我不是要这个！”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你想要什么？”
她直视着我，眼睛里带着一丝挑衅，“想要谈情说爱吗？
沈言，别傻了，我们早就不是活在青春偶像剧里的年纪了。”
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我的心脏。
我颓然地松开手，跌坐回沙发上。
“你睡主卧，我睡沙发。”
我疲惫地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去KTV了，每天晚上来我这里待着就行。”
她看了我很久，眼神复杂，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走进了卧室。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我们的“包养”关系就这么开始了。
每天，我照常去咖啡馆，她不知道在做什么。
晚上，她会准时出现在我的公寓，然后我们相顾无言。
我给她钱，她从不拒绝，也从不问为什么。
她像一个精致的影子，安静地待在我的空间里，吃饭，看电视，然后各自睡去。
我们之间，比陌生人还要疏远。
我试图和她聊天，聊高中，聊现在，她总是用最简洁的词语回答，嗯，啊，还好。
<我感觉自己花钱买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漂亮的躯壳。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问她：“苏晚，你缺钱，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
她正在削一个苹果，闻言，手里的刀顿了一下。
“不然呢？
找你借吗？”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沈言，我们没那么熟。
而且，我不喜欢欠人情。”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自己却一口没吃。
我看着她，突然发现她瘦得厉害，脸色也总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我开始留意她的举动。
我发现她总是在吃一种白色的药片，而且吃完饭后，偶尔会躲进洗手间，传来压抑的干呕声。
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只说是胃不好，老毛病。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周子航看不下去我这“当代活菩萨”的憋屈样，私下里帮我找人去查了苏晚这几年的情况。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周子航把一沓资料摔在我面前，气得直骂：“沈言，你他妈就是个纯纯的大冤种！
你自己看！”
资料上写得很清楚，苏晚高中毕业后没有上大学，一直在打工。
而她打工赚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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