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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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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接她的酒，只是看着她。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离我远去，我只能看见她空洞的眼神和那抹刺眼的笑容。
周子航察觉到不对劲，打着圆场：“哎呀，我们言哥不爱喝酒，Luna你陪我喝。”
苏晚顺从地转身，一饮而尽。
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我坐在角落，看着她在不同的男人身边周旋、赔笑、喝酒，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
我的白月光，我放在心尖上五年的人，就这样在我面前，被现实碾进了泥潭里。
聚会散场，我叫住了她。
她站在KTV门口，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散了她脸上的伪装，只剩下疲惫。
“有事吗？
沈老板。”
她连我的近况都打听清楚了。
我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又从手机里转了一笔钱，凑够了一万块，塞到她手里。
借着酒劲，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声音说：“我包你，一天一万，跟我走。”
我以为她会愤怒，会骂我，会像高中时那样冷冷地拒绝我。
但她没有。
她只是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钱，然后抬起眼，平静地问我：“去哪？”
那一瞬间，我破防了。
我带她回了我的公寓。
那是我为我们想象中的未来准备的家，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幻想。
可如今，她来了，却是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
她很专业，或者说，很懂规矩。
进了门，她自己找了拖鞋换上，然后站在客厅中央，像一件等待估价的商品。
“需要我做什么？”
她问。
我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
“去洗澡。”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
她没再说话，默默地走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地响着，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烟雾缭ervous system，我的脑子乱成一团。
我恨她的堕落，更恨自己的无能。
如果我能早点找到她，如果我能更有钱，她是不是就不用走上这条路？
她洗完澡出来，裹着我的浴袍，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
素颜的她，还是我记忆里那个清冷的模样，只是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她走到我面前，开始解浴袍的带子。
“够了！”
我猛地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苏晚，你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她被我吓了一跳，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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