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77929" ["articleid"]=> string(7) "619886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36) "拍女儿的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是啊亲家母,你家就一个儿子,你的不就是他的,他的不就是我们的?

一家人,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太小家子气了。”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他正紧张地检查周菲菲的手,生怕她刚才的动作太大伤到了自己。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那句“给她不是应该的吗”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没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进卧室,反锁了门。

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张律师吗?

我是李秀兰。”

“我决定了,启动‘养老资产强制收回’程序。”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秀兰姐,你想好了?

一旦启动,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看着窗外,天很蓝,阳光很好。

可我的世界,一片冰冷。

“我想好了。”

“第一被告,我儿子,王浩。”

2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床上,心脏疼得像被一只手死死攥住。

这时,老王,我的丈夫,推门进来。

他退休前是国家一级注册精算师,负责过上百亿的资产清算,人送外号“账本阎王”。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闹完了?”

他问。

我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老王,我们的钱……我们的房子……”他没安慰我,只是走到桌边坐下,翻开本子,在上面写着什么。

“沙沙”的写字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2023年10月26日,因婚房房产证归属问题,王浩将其母李秀兰推倒在地,致其尾椎骨挫伤。

医疗预估费用:800元。

精神损失费:5000元。”

他写完,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冷静得可怕。

“哭解决不了问题。

你现在要做的是去医院,拿到验伤报告。”

我被他这种态度惊得说不出话。

这是我们的儿子,他怎么能像记录一笔烂账一样记录这一切?

门外传来王浩不耐烦的敲门声。

“妈!

你锁门干什么?

菲菲她们还在呢!

你赶紧出来给她们道个歉!”

道歉?

我给她们道歉?

我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冲出去理论,老王按住了我。

他走到门边,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板,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420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