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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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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2) "藏在你舌头下面的那只小虫子？”
萧腾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惊恐地看着师尊。
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
师尊没理他，而是站起身，看向那个黑袍人。
“那个所谓的‘系统’，是你的造物吧。”
“一种寄生类的法则之虫，专门挑选一些心智不坚，欲望强烈的土著，给他们发布任务，让他们成为你的傀儡，帮你搜刮世界本源。”
“我说的，对吗？”
黑袍人已经不敢说话了，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抖成了筛子。
师尊的话，显然句句都戳中了他的要害。
师尊叹了口气。
“又是这种老套的把戏，一点新意都没有。”
她转过头，看向我。
“陆川。”
“弟子在！”
我赶紧躬身。
师尊指了指地上的黑袍人。
“这种来自世界之外的入侵者，按照你们这里的规矩，应该怎么处理？”
我想了想，回答道：“禀师尊，当……当诛。”
师尊又指了指还在发疯的萧腾。
“那这种引狼入室，背叛自己世界的叛徒呢？”
我犹豫了一下。
“也……也当诛。”
“很好。”
师尊点了点头，然后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一个让我记了一辈子的问题。
“陆川，你觉得，杀人，需要理由吗？”
我愣住了。
杀人需要理由吗？
当然需要。
快意恩仇，匡扶正义，为民除害……这些都是理由。
我正准备把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出来。
师尊却摇了摇头。
“错了。”
她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想杀，就杀了。”
“这，就是唯一的理由。”
说完，她动了。
她走到那个黑袍人面前，抬起了脚。
黑袍人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化作一团黑雾，想要逃跑。
“在我面前，你跑得掉吗？”
师尊的脚，轻轻落下。
“轰！”
整个遗迹，不，是整个黑沼泽，都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扫过。
那团黑雾，连同里面的一切，法则，神魂，意识，都被彻底抹去。
干干净净。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做完这一切，师尊像是踩死了一只蚂P蚁一样，拍了拍衣角，走到了萧腾面前。
萧腾已经不疯了。
他看着师尊，眼神里只剩下最纯粹的恐惧。
他终于明白，他面对的，不是什么NPC，也不是什么BUG。
而是一个可以随意制定游戏规则，并且随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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