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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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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正厅！
动作要快，注意安全！”
我们二班负责右厢房。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角落里堆着的几件破烂家具，就是蛛网和老鼠屎。
空气里那股灰尘味更重了，还夹杂着一股阴冷的潮气，像地窖。
“班副，你看这墙……”王强用手电照着墙壁。
那墙壁是白灰抹的，但年深日久，已经泛黄发黑，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水渍浸染出的诡异图案，还有些划痕，深深浅浅，乱七八糟，看着不像字，也不像画，倒像是……某种无意识的抓挠痕迹。
我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移开了目光。
正厅里同样空旷，只有几张太师椅东倒西歪，上面落满了灰。
正中央的墙壁上，似乎曾经挂过中堂画，现在也只剩下一个长方形的、颜色略浅的印子。
“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赵连长下了命令，“以班为单位，集中在正厅和两侧的厢房。
门口和走廊设双岗，两小时一换。
没有命令，谁也不准单独行动！”
没有人有异议。
虽然这宅子处处透着古怪，但总比在外面冻成冰棍强。
我们清理出一块地方，搬来几张还算完整的太师椅挡风，然后靠着墙壁坐下，取出压缩饼干，默默地啃着。
没有人说话。
白天击毙逃犯的场景，和眼前这死寂诡异的古宅交织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外面的风穿过破败的门窗缝隙，发出呜呜的声响，时而像远山的狼嚎，时而又像女人的低泣。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怀里抱着我的81式自动步枪，枪身的金属部分传来一丝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
但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似乎总在鼻端萦绕不去。
第一班岗是我和王强，守在正厅通往天井的门口。
夜色浓得化不开，宅子像被一口巨大的黑锅扣住了。
手电光能照亮的范围有限，光线之外，是更深沉、更粘稠的黑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在那黑暗里蠕动着，窥伺着。
时间过得极慢。
王强似乎为了驱散恐惧，没话找话：“小顾，你说……这宅子以前住的啥人啊？
这么大阵仗，咋就荒了呢？”
我摇摇头，没吭声。
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听过的那些山野怪谈，什么狐仙宅，鬼屋之类的。
“听说……有些老宅子，不干净。”
王强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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