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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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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4) "尖蹭过我耳垂，"谈判还没结束。
""谈判还没结束？
"我抵着他胸口的手微微发抖，门外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像潮水般涌来，"陆总该不会连基本商业礼仪都忘了吧？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腕间跳动的脉搏，钢笔在协议上洇开的墨迹像朵乌云。
"陆太太教教我？
"领带夹硌在我腰际，金属的凉意透过衬衫钻进皮肤，"比如怎么说服合伙人放弃解约条款。
"我忽然想起今早他对着镜子打这条领带时，后颈处有一绺不听话的头发翘着。
现在那绺头发正随着他的呼吸扫过我额头，痒得我想伸手压平。
"...先把我的发绳还来。
""证据保全。
"他将草莓发绳绕在指尖转圈，粉色的硅胶花瓣擦过他掌心的薄茧，"某些人上个月还偷偷在离婚协议上画猪头。
"落地窗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他弯腰时西装后摆绷出紧绷的弧度。
门外程昱的声音突然逼近："陆总，王董事问演示什么时候开始？
"我趁机去够门把手，却被陆沉反剪住双手。
他鼻尖蹭过我耳廓时带起一阵战栗："告诉他们，甲方在争取终身独家代理权。
"玻璃幕墙外，对面写字楼的灯光突然全亮了起来，像突然被点燃的银河。
"你明明说过合约到期就...""我撒谎了。
"他忽然松开钳制，从内袋掏出个绒布盒子。
掀开的瞬间我呼吸停滞，里面躺着枚戒指，戒托上歪歪扭扭刻着"中药咖啡"四个小字。
那是我上周弄丢的烘焙模具，当时还抱怨模具被烤箱烤变形了。
"法务部拟了新条款。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每天要尝乙方研发的新品，包括但不限于辣椒味马卡龙。
"门外传来手机拍照的咔嚓声，我这才发现我们正对着走廊的磨砂玻璃。
模糊的人影攒动着，程昱的声音格外清晰："赌不赌？
陆总这次要是再被踹膝盖，项目组全体加班一个月。
""陆沉！
"我急得去捂他嘴，"全公司都在看..."他忽然把戒指套进我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指根缓缓推到底。
"看好了。
"这句话却是对着门外说的，他扣住我后颈的力道温柔又强势，"这才叫风险投资。
"唇上压下来的温度让我想起他第一次喝我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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