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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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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候起，就一直在‘扮演’你。”
“只不过，我扮演的，是一个‘失败版’的你。”
“一个失业，懦弱，被家人嫌弃的……窝囊废。”
“这，就是我的‘测试’。”
“现在，我的测试，结束了。”
“轮到你了。”
6.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说什么？
真正的李卫国……已经死了？
那我……是谁？
“不……不可能！”
我嘶吼着，“我就是李卫国！
我有我所有的记忆！”
“记忆？”
张弛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记忆，是最容易被植入的东西。”
“你脑子里的那些痛苦，那些挣扎，都只不过是我们为你设定的‘背景故事’而已。”
“就像一个游戏角色，出厂时，自带的人物设定。”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像是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按了一下。
瞬间，我身后的大屏幕，亮了。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个男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他头上，操作着精密的仪器。
那个男人的脸……是我！
或者说，是和我现在，一模一样的脸！
视频的角落，有一个日期戳。
就在三个月前。
我失业的那一天。
“不……这不是真的！
这是伪造的！”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捂着头，痛苦地跪在了地上。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很快就会知道了。”
张弛的声音，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
“现在，我宣布，你的‘压力测试’，正式开始。”
“测试内容很简单。”
“杀了我们三个，或者，被我们杀死。”
“只要你能活过今晚，你就有资格，去选择一个新的，成功的人生。”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弃。”
“那样的话，我们会清除掉你这段‘错误’的记忆，让你继续回到那个烂泥一样的人生里，继续当你的窝囊废。”
“李卫国先生，你，选哪个？”
我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是谁？
我的人生，难道真的是一场骗局？
不！
就算是骗局，我也要亲手，把它撕碎！
“我选……”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杀了你们！”
话音未落，我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握着军刀，朝着离我最近的那个心理医生，狠狠地刺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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