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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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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与此同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尖锐地撕裂夜空！
红蓝光芒从四面八方闪烁，瞬间包围了工厂！
早已埋伏好的警察从各个隐蔽的入口迅速涌入！
“别动！
警察！”
李国明和他带来的人瞬间被制服！
他脸上的惊愕和难以置信，成了最讽刺的注脚。
“你以为你在利用我监视陆延，却不知道，是我利用你，引出了周永昌！”
原来，江瑶早已和警方合作。
她假意被李国明“收买”，透露陆延找到铁盒并准备前往工厂的消息，实则布下了这个引蛇出洞的局！
李国明和周永昌被一网打尽！
在警局，面对我和江瑶提供的U盘、笔记本照片、存储卡以及怀表里的微缩胶片（冲洗后是周永昌、李国明合谋转移资产、制造债务以及购买破坏车辆零件凭证等铁证，他们不得不承认了合谋制造债务、并策划车辆“意外”致我父母和江父死亡的全部事实！
真相，在五年后，终于大白于天下。
站在警局门口，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是警方的人？”
我问。
“不完全是。”
江瑶看着远方渐渐泛白的天空，“我父亲……曾是经侦警察。
他怀疑周永昌和李国明的公司涉及巨额洗钱和非法集资，在调查过程中被灭口。”
她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疲惫。
“那份‘B计划’……”我迟疑。
“是我的‘副人格’写的。”
江瑶的声音很轻，“压力过大时，她会出来，用她认为最‘高效’的方式解决问题，包括……利用身体获取信任。”
“但昨晚……”我问，“那个吻，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
“那部分……我不确定。”
她转移了话题，拿出那份《同居协议》，当着我的面，一点点撕成碎片，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像把这段荒诞的关系，也一起扔掉了。
“协议结束了，陆延。”
她说，“你自由了。”
她转身，走向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没有回头。
车子发动，缓缓驶离。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消失在清晨的车流里。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不，甚至连原点都不如。
至少原点时，我的心还是完整的。
现在，那里破了一个洞，呼呼地灌着冷风。
几天后，我收到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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