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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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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6) "”我问，声音干涩。
“在此期间，你需要满足我一切合理与不合理的观察需求，包括但不限于充当模特、配合我的记录，以及……随叫随到。”
她绕到我身后，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后颈，带着清冽的冷香和一丝危险的暖意。
“比如现在，”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脊背，隔着薄薄的T恤，带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比如现在，”她的手忽然搭上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脱掉上衣。”
她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什么？”
我猛地转身，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眼睛。
“江小姐，请你自重。”
“协议期间，你的身体，也是我的观察素材之一。”
她微微歪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你的肌肉线条，尤其是背肌，很漂亮。
我想画下来。”
她的声音贴得很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就从这里开始，我的第一次观察。”
屈辱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理智。
但比屈辱更强烈的，是生存的欲望。
那些带着纹身、手持钢管的催债人的脸在我眼前闪过。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
最终，是那八十万的债务，像冰冷的锁链，拖垮了我所有的反抗。
我抓住T恤下摆，猛地向上一扯。
颜料斑驳的T恤被扔在地上，我赤着上身站在她面前，像一个等待被解剖的标本。
窗外的光线勾勒出我长期营养不良和焦虑导致的清瘦轮廓。
她拿出速写本和炭笔，目光变得专注而锐利，像手术刀一样在我身上游走。
那不再是带着情色意味的打量，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剥离了所有情感的审视。
她的指尖，这次是实实在在地点在了我的背肌上，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下滑。
冰凉，细腻，带着一种奇异的触感，与我皮肤下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
“放松点，陆先生。”
她低声说，笔尖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不是你找的那种模特。”
我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知道。”
她头也不抬，声音平静，“我找的就是你，陆延。”
那晚，她画了很久。
而我，在她专注的目光下，从最初的羞耻和紧绷，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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