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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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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6) "知道他明白了。
也知道自己已经真正踏入这场风波之中。
窗外雨开始下，我坐在灯下重新看了一遍那封残信的碎片。
火痕边缘有些模糊，但“除”字的那一撇还在，斜斜地划出去，像刀锋划过纸面。
我把它放进抽屉底层，合上盖子。
雨滴打在屋檐上，一声接着一声。
第 6 章：终登凤位，辉煌启航雨停了。
我推开抽屉，把那张残信取出来，放在灯下看了很久。
火痕已经发黑，字迹却还清晰。
我把它折好，放进袖中。
第二天清晨，父亲来接我入宫。
朝堂上，百官肃立。
萧珏站在承天殿前，身穿明黄龙袍，身后是新挂的匾额——“乾元”。
他已登基三日，今日要行册后大典。
我随父亲走到殿心，跪下谢恩。
有人低声议论。
“她不过是个太傅之女，又曾卷入春日宴风波，如何能为后？”
“听说她与大皇子早有勾结，禁军换防的事，全是她在背后推动。”
“女子干政，不合礼法。”
我没有抬头，只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卷，交到礼官手中。
那是《山河盛景图》，画布边缘已有磨损，题字却依旧工整：“国本在民，不在势。”
礼官将画呈上。
皇后娘娘亲自接过，展开于御案之上。
她看了一会儿，转身面向群臣。
“此女有经纬之才，堪为天下母仪。”
她说，“皇上已定，谁敢再议？”
殿内顿时安静。
鼓乐响起，我被扶起，换上凤冠霞帔。
九翅金凤冠压在头上，沉得几乎抬不起颈。
红盖头落下前，我看见父亲站在阶下，双手颤抖，眼中有泪光。
凤舆抬出时，天边刚泛白。
中宫门前，萧珏等在那里。
他伸手扶我下轿，指尖微凉。
我们并肩走入正殿，接受百官朝拜。
礼成之后，宫人送来一封密报。
我打开一看，是小满的手笔：江婉儿昨夜出城，在南渡口被截住，身边搜出一封密函，上面写着“若事成，立江氏为后”。
我将纸条递给萧珏。
他看完，面色未变，只道：“押回来，当众审问。”
三日后，刑部大堂开庭。
江婉儿披枷带锁走进来，头发散乱，脸上没了往日娇柔。
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恨意。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她声音嘶哑，“从春日宴开始，你就等着这一天！”
我没说话。
萧珏坐在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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