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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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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人？”
“因为她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比拒婚更重要。”
我说，“她猜到家里会站队，所以抢先一步，想毁掉我们和大皇子之间的信任。”
小满倒吸一口冷气。
“她是想让我们被当成叛党？”
“不止。”
我说，“她是想让我死在朝堂之争里，最好背上一个勾结外臣、动摇国本的罪名。”
小满咬住嘴唇，“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
我说，“她既然动手，就不会只做一次。
她一定会再传信。”
果然，第三天夜里，江婉儿的婢女又出了院子。
这次她没走西角门，而是翻墙去了后巷的一间柴房。
小满带人埋伏在附近，亲眼看见她烧了一张纸条。
火没烧尽，残片被捡了回来。
我亲自拼上那些碎片，上面有三个清晰的字：“萧珏”、“联手”、“除”。
还有一句没烧完的话：“……事成之后，我便是……”后面没了。
我把纸片摊在桌上，等父亲回来。
他看完后脸色变了。
“这是要陷害咱们全家。”
他说，“这种信一旦落到萧珏手里，不管真假，他都会怀疑我们别有用心。”
“那就让他知道真相。”
我说，“您明天上朝，当众提一句‘近日有人妄议储君，造谣生事’。
不用点名，也不用深究，只要这句话传出去，萧珏就会警觉。”
父亲看着我，“你觉得他会信？”
“他会查。”
我说，“只要他查，就会发现这封信的笔迹不像我的。
而且传递方式太粗糙，根本不像是我会用的方法。”
父亲沉思良久，终于点头。
“好。
我明天就说。”
次日傍晚，消息传回府里。
父亲在朝会上公开斥责有人散布谣言，扰乱朝纲。
话不多，但语气严厉。
几位大臣当场附和，表示要严查幕后之人。
当晚，江婉儿院子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我没去听。
小满来报，说她把自己关在房里，砸了所有摆设，还打了贴身婢女一耳光。
“她说我们害她。”
小满说，“说您早就计划好了，就等着这一天把她踩下去。”
我放下手里的茶杯。
“让她骂吧。”
我说，“骂得越狠，越说明她慌了。”
几天后，父亲带回一封密信。
是萧珏身边的老仆亲自送来的，没走官道，绕了三条街才送到府里。
信很短，只有八个字：“风起时见，勿忘初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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