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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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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8) "会罢休。”
“我知道。”
“你这次拒婚，等于当众打了他的脸。”
“他若动手，我接着便是。”
父亲盯着我看了很久。
“你母亲说，你以前从不争这些。”
“以前错了。”
我说，“我不想再错一次。”
他沉默片刻，站起身，“只要你心里有数，江家就站在你这边。”
他走后，我点亮灯，打开抽屉，取出那张烧了一半的纸条。
火苗当时没烧完，角落还留着“名册在手”四个字。
我把它重新折好，放进贴身的荷包里。
夜深了，我正准备吹灯，忽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不是小满，也不是母亲屋里的丫鬟。
我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
一个身影匆匆走过回廊，手里抱着个包袱，往西角门去了。
我认得那是江婉儿的贴身婢女。
我转身取了披风，轻声出门。
穿过花园时，一片叶子落在肩上。
我拍掉它，继续往前走。
西角门的小门虚掩着，我看见那婢女把包袱塞给一个守夜的婆子，两人说了几句，婆子点头，转身进了侧巷。
我退回墙后，等了一会儿。
然后我回到房里，写了张字条，交给小满。
“明天一早，让父亲的人去查那个婆子最近去了哪里，见了谁。”
第 5 章：转危为安，朝堂暗涌夜色未散，西角门的灯已经灭了。
我站在回廊尽头，看着那婆子收下包袱转身离去的身影，没有出声。
小满跟在我身后，呼吸很轻。
第二天一早，我把写好的字条交给她。
“按我说的去做。”
我说，“查清楚她见了谁，说了什么。”
小满点头走了。
我去了父亲书房，他正要出门进宫。
“父亲。”
我叫住他，“昨夜我看见二妹的婢女从西角门出去，交了一个包裹给守夜的婆子。
那人不是府里常驻的杂役。”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你确定？”
“我认得那人的脸，是宫外雇来的短工，专走夜路送药的。
这种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咱们府里。”
父亲眉头皱了起来。
“你是说，有人借她的手往外传消息？”
“不止是消息。”
我说，“是信。
她最近情绪不稳，禁足之后四处找人打听宫里的事。
若只是发泄怨气也就罢了，可她现在连命都敢豁出去拼。”
父亲沉默片刻，转身坐回案前。
“你说得对。
不能再留她在外面乱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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