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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4) "没来。
但我知道，他会来的。
只要那双有裂痕的鞋出现在他面前，就够了。
我摸了摸发间的白玉兰簪。
它还是冷的。
就像那天火烧尽时，我贴在胸口的最后一块玉佩。
第 3 章：反转反击，真相初露夜已深，偏殿外的脚步声断了许久。
我坐在桌边，药碗翻在地上，汁液漫开，气味刺鼻。
小满没再进来，更夫换烛时带走了那块写有“鞋裂陈七”的帕子。
现在，只能等。
我盯着门缝下的光影。
刚才守卫来过一趟，听见我质问毒药的事，脸色变了。
他没拦着，也没回话，只匆匆走了。
我知道，这话会传出去。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传来宫人低语。
接着是环佩轻响，帘子一掀，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走了进来。
她扫了一眼地上的药渍，眉头微皱。
“娘娘召你过去。”
她说。
我没起身，只问：“陈七还在宫里？”
她一顿，“你在等他？”
“他在，我就去。”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转身出去通传。
片刻后，两名宫人进来，请我更衣。
我站起身，整理袖口，把银钉重新藏好。
御殿灯火通明。
皇后端坐上首，江婉儿站在侧下方，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萧逸坐在偏位，神情平静，手指搭在椅扶手上。
陈七被带到殿中，低头站着，肩膀绷得很紧。
我走到殿心，行礼。
皇后开口：“你说药中有毒，可有凭据？”
“请太医验。”
我说，“若非如此，我为何要当众指认？”
江婉儿突然出声：“姐姐！
你被查出偷盗太后耳环，不思悔改，反倒污蔑宫人送毒？
你是不是想吓住大家，好脱罪？”
我没有看她，只问：“耳环呢？”
宫人呈上托盘，珍珠耳环静静躺着。
我伸手拿起，指尖滑过链扣内侧。
“这里有一道划痕。
太后珍爱之物，怎会破损？
若真是我所藏，为何不藏得隐蔽，反而让它卡在袖口边缘，一翻就现？”
没人说话。
我转向陈七：“你右鞋尖有裂痕，前日在荷花池边出现过。
昨夜你值戌时末班，却说亥时前离岗。
可耳环是亥时才失窃的。
你不在现场，怎么知道该搜谁？
又为何独在我袖中停留许久？”
他头垂得更低，手微微发抖。
“最奇怪的是，”我声音不高，“你后来端药来偏殿，说是安神汤。
可那药味苦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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