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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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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短，磨过边，不会伤人，但能让我保持清醒。
御花园里摆了十几张案几，命妇们三三两两聚着说话。
江婉儿一露面就被几位小姐围住，她笑着抬手，腕上的铃铛轻响。
萧逸坐在偏席，离皇后不远，时不时与她搭话。
我没上前凑热闹，只在角落坐下。
茶送上来时，我闻了闻才喝。
婢女小满站在我身后，呼吸有点急。
半个时辰后，宫女慌慌张张跑进来，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
皇后脸色一沉，拍了下扶手。
“太后昨夜丢了一对珍珠耳环，说是今早才发现。
那耳环是先帝所赐，不能有失。”
她扫视全场，“搜。”
侍卫立刻进来，从最远的席位开始查。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掀开衣袖、翻看首饰盒，动作粗鲁却不带迟疑。
轮到江婉儿时，她抬起手，笑盈盈地说：“您仔细查，我若有半点私藏，甘愿受罚。”
侍卫点头，匆匆看过便走了。
接着是我。
那人蹲下时手抖了一下，我盯着他的靴面——青底黑纹，右鞋尖有一道细裂痕。
这双鞋，前日在荷花池边出现过。
他伸手探进我袖中，忽然停住。
然后，他慢慢抽出那支耳环。
珍珠泛着冷光，链子上刻着细小的云纹。
全场静了。
“这是……”皇后皱眉。
江婉儿猛地站起来，声音发颤：“姐姐！
那是太后的宝贝，你怎么能……”她扑到皇后跟前跪下，“求娘娘明鉴！
江家世代清白，不该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人啊！”
我没有动。
萧逸这时开口：“娘娘，此事重大，不可草率定罪。
但也……不能轻易放过线索。”
他说得慢，可每个字都往我身上压。
侍卫低头站着，不敢看我。
但我眼角余光一直锁着他。
他额角冒汗，视线几次飘向萧逸的方向。
我终于开口：“耳环是在我袖中找到的，我不否认。
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去的。”
皇后盯着我：“你有何解释？”
“我没有偷。”
我说，“若说栽赃，也该查清楚是谁动的手。
只凭一件物事就定罪，岂不是让真凶逍遥？”
江婉儿回头瞪我，眼里全是恨意。
“你还敢狡辩！”
她喊，“当着这么多贵人，你还想赖？”
我看着她，语气没变：“妹妹如此着急定我的罪，是不是怕查下去，会牵出别人？”
她嘴唇抖了抖，没说话。
皇后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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