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77570" ["articleid"]=> string(7) "619884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492) "尖轻轻抖了抖。

"检测到该生物体内辐射残留浓度15%,未发现基因序列变异,推测为核战前原生猫科动物。

"阿吉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机械的冷漠,"建议立即销毁,其携带的未知病原体可能威胁人类生存。

"陈拾却想起了妈妈。

他十岁那年,核战还没爆发,妈妈在阳台养了只三花猫,叫"花花",每天早上都会跳上他的枕头,用尾巴扫他的脸。

后来避难所断粮,花花被隔壁的男人偷去煮了汤,妈妈抱着空猫窝哭了三天,说"活物比什么都金贵,能暖人"。

那时他不懂,现在看着这只橘猫的眼睛,突然就懂了——这三年来,他见过拾荒者为半块饼干捅死同伴,见过联盟首领把老人扔进辐射区当诱饵,他的世界里全是锈铁的冷和血的腥,而这团毛,是唯一的暖。

他慢慢蹲下来,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这是他今天的口粮,灰绿色的,像块肥皂,嚼起来能硌掉牙。

他掰下小半块,放在面前的石头上,推了推:"吃吧,没毒。

"橘猫警惕地往后缩了缩,左前爪一沾地就疼得缩回去,只好用三条腿站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僵持了两分钟,它大概是饿极了,终于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低头啃起饼干。

它吃得很慢,每啃一口就抬头看陈拾一眼,琥珀色的眼睛里,好像藏着好多话。

"以后就叫你阿橘吧。

"陈拾笑了笑,伸手想去摸它的头,阿橘却猛地后退,不小心扯到了受伤的爪子,疼得"喵"了一声,声音细得像一根线。

陈拾的心揪了一下,从背包侧袋翻出急救包——里面只有半瓶快过期的消毒水和一卷皱巴巴的绷带,还是上次从联盟医疗站"借"的,本来是给自己处理机械义肢磨破的伤口的。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阿橘这次没躲,只是把身体压低了些,尾巴紧紧贴在地上。

陈拾用牙齿咬开绷带,又用没受伤的右手按住阿橘的爪子,慢慢解开铁丝——铁丝锈得粘在了肉上,一扯,阿橘疼得浑身发抖,却没咬他,只是用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

陈拾的机械义肢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震动,像是在回应这突如其来的亲近,他愣了愣,这义肢从来只"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399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