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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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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指控需要证据。
你们如何证明，酒吧里的酒，用的就是我的原料？
又如何证明，是我指使他人投毒？”
……时间：21:15王源改变了策略，他拿出技术科恢复的加密邮件打印件，上面有韩东与境外某个匿名联系人的通信片段，提到了“样本反馈”、“剂量优化”和“资金结算”。
“这个‘园丁’是谁？”
王源盯着他，“谁在指导你？
谁在为你这些‘无价’的研究提供资金和支持？”
韩东脸色微变，但依旧嘴硬：“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与学术伙伴的正常交流而已。”
“正常交流需要用到军事级别的加密通道？”
关博冷不丁地插话，他之前一直沉默，正是在分析韩东的微表情和语言模式，“你在害怕，韩博士。
你不是主谋，你只是棋盘上的一个棋子。
你在保护谁？
或者说，你在怕谁？”
韩东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他下意识地避开关博的目光。
时间：22:00审讯陷入僵局。
韩东以其专业知识和心理素质，构筑了坚固的防线。
他知道警方缺少直接指使他投毒的证据。
就在这时，林凌敲门进来，将一份刚完成的补充检验报告递给王源，并对他低声耳语了几句。
王源眼中精光一闪，他拿起报告，走到韩东面前，几乎将纸拍在他脸上。
“看清楚！
在刘倩指甲缝里提取到的真菌孢子，其蛋白质标记序列，与你实验室里的A-3菌株完全一致！
而这个A-3菌株，根据你的实验记录，是在李哲死亡前一周才分离培育出来的新型号！
活性更强，毒性更烈！”
王源的声音如同雷霆，“你还敢说，刘倩的死与你无关？！
你的新型号菌株，怎么会跑到她喝的酒里去？
难道是她自己跑到你实验室，抠了点孢子加进去的吗？！”
这是铁证！
直接将他的最新研究成果与第二起命案联系起来！
韩东脸上的从容终于彻底瓦解。
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开始慌乱。
他赖以构建防线的基础动摇了。
关博看准时机，发出致命一击，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韩东，你被抛弃了。
你只是那个‘园丁’放在明面的靶子。
我们能找到你，就能顺着你找到他。
他现在或许正在看着你，看着你如何独自承担所有罪名。
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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