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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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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
关博绕过操作台，目光扫过那些发光的真菌培养器，“培育并销售具有强烈神经毒性的合成真菌，也是合法科研？”
韩东的眼神微微闪烁，但依旧镇定：“这些都是用于合法研究的菌种，我们有完备的许可文件。”
“是吗？”
林凌走到一个恒温培养箱前，指着里面一株正发出与“绿夜幽灵”酒液完全相同幽绿荧光的菌落，“这也是合法菌种？
它的培育数据和毒性实验记录在哪里？”
韩东脸上的从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王源不再给他狡辩的机会，厉声道：“搜！
所有电脑、文件、实验记录、样品，全部封存带走！”
技术人员立刻开始行动。
韩东被戴上手铐，押解出去时，他回头看了关博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混杂着一丝嘲弄和……某种隐秘的期待。
2000年10月21日，晚上19:00江临市刑侦支队，临时证物分析室从“青木生物”查抄的物品堆满了房间。
技术员小张兴奋地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跑到王源面前。
“王队！
硬盘加密分区破解了！
里面有完整的真菌培育数据、毒性测试记录，还有……”他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多份人体观察报告！”
屏幕上，一份份标注着代号的文档被打开。
里面详细记录了不同个体在服用含有不同剂量真菌萃取物的混合物后的生理指标、心理变化、幻觉内容描述，甚至精确记录了从服用到出现症状、再到最终崩溃或死亡的准确时间。
李哲和刘倩的死亡过程，与报告中“7号样本”和“12号样本”的描述，几乎分秒不差！
关博快速浏览着这些冰冷的记录，声音低沉：“他不是在卖原料，他是在进行非法的、以活人为实验体的神经药物测试。
那些酒吧，是他的投放点和筛选场；那些死者，是他宝贵的数据！”
案件的性质，在这一刻彻底改变。
这不再仅仅是两起离奇的投毒命案，而是一系列有计划、有组织、冷酷至极的人体实验！
王源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
他盯着屏幕上韩东那张斯文的档案照，一字一顿地说道：“去审讯室！
我倒要看看，这个‘科学家’，到底在为谁工作，他的脑子里，到底装着怎样疯狂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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