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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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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8) "”我低头，“一切皆由臣女自行查明。”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来人。”
门外侍卫应声而入。
“传朕口谕，婉贵人构陷忠良、私调宫卫、指使行刺，即刻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押入冷宫。
查实党羽，一并处置。”
侍卫领命而去。
我松了口气，但没动。
他看着我，“你不怕朕不信你？”
“怕。”
我坦然回答，“但我只能赌一次。
不赌，就只能等死。”
他嘴角微动，像是想笑，又没笑出来。
“你下去吧。”
我起身退出佛堂，脚步放得很慢。
走到宫道拐角，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是刚才那个小太监。
“沈姑娘！
婉贵人被押走了，在冷宫门口撞柱，没死成，现在昏迷着被人抬进去。”
我站住，没回头。
“我知道了。”
他喘着气，“您……您接下来怎么办？”
“回去等消息。”
我沿着原路返回住处，天已经亮了。
阳光照在青石板上，有些刺眼。
两日后，太后寿宴。
我收到德妃派人送来的舞谱，说是安排我献舞祝寿。
舞名《采莲》，节奏轻快，适合节庆。
我没多想，练了两遍就记住了。
宴席当日，我换上淡粉色舞裙，发间仍戴银簪。
殿前乐师就位，我站在帘后候场。
鼓声响起，我提裙而出。
第一段跳得顺畅。
可到了第二段，鼓点突然变了。
不是《采莲》的节拍。
我顿了一下，立刻明白——他们换了乐曲，想让我乱了阵脚，在众人面前失仪。
我停下舞步，目光扫向乐席。
德妃坐在侧席，唇角微扬，正端着酒杯看向我。
我没有慌。
转身面向太后，行了个大礼，然后改用胡旋舞步起跳。
脚步加快，旋转如风，把错乱的鼓点盖了过去。
一圈又一圈，裙摆飞扬。
我在舞中加入手势，是事先准备的祝寿词暗语——“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最后一转收势，我跪地叩首。
全场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掌声。
太后笑着点头，“这孩子有心了。”
我抬头，看见萧景琰坐在主位，正看着我。
他手中玉扳指转了一下，停住。
“此舞名‘回雪’。”
我朗声道，“取‘风雪压枝终不折’之意。”
他没说话，但眼神变了。
德妃的脸色沉了下来。
宴后，一名宫女悄悄告诉我，皇上吩咐尚衣局给我送了新料子，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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