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77198" ["articleid"]=> string(7) "619878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74) "火如荼。

她甚至请来了校报记者,对“贫困生”孙淼进行了一次专访。

专访里,孙淼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恤,声泪俱下地讲述着自己的“悲惨”身世,感谢程思思同学和全校师生的帮助。

那篇文章写得催人泪下,我宿舍几个室友看得眼泪汪汪,当场又扫码捐了一百块。

整个学校,都被这场“爱心接力”感动了。

而喻理,这个唯一的“不和谐音符”,被骂得更惨了。

甚至有人在学校表白墙上公开喊话,要求喻理向程思思和孙淼公开道歉。

在这场风暴的中心,喻理本人,却过得比谁都滋润。

<她每天按时上课,下课就去图书馆,晚上回宿舍追剧,周末拉着我去吃火锅。

仿佛被网暴的人,是另一个平行时空的喻理。

周五晚上,我俩正坐在火锅店里,涮着毛肚。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对面是一个听起来很精干的男人声音。

“您好,是周奇先生吗?”

“是我,您是?”

“我是宏远律所的王浩律师,喻理小姐是我的委托人。

她让我有些事情直接跟您联系。”

我看了对面的喻理一眼,她正专心致志地对付一块鸭血。

我开了免提。

“王律师您好,有什么进展吗?”

“进展很顺利。

喻小姐提供的线索非常精准,我们已经查到了关键信息。

那个叫孙淼的学生,他的父亲,确实有肾衰竭的病史,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三年前?”

“是的,三年前他父亲就成功接受了肾脏移植手术,并且术后恢复良好。

手术的费用,大部分由他老家的拆迁款支付了。”

“拆迁款?!”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又被刷新了。

“对。

他们家在城中村的祖宅,四年前被划入拆迁范围,获得了一百八十万的拆迁补偿款。

他父亲手术后,他们家用剩下的钱,在市区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商品房,还买了一辆二十多万的代步车。”

王律师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但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平地惊雷。

我愣愣地看着喻理,她终于把那块鸭血吃完了,心满意足地喝了口可乐。

“还有别的吗?”

她问。

“有,”王律师继续说,“我们还查到,孙淼名下,没有任何兼职记录。

但他每个月的消费流水,都在两万以"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5377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