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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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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亮的是满地狼藉的挂号大厅，废弃的桌椅、散落的纸张、墙上剥落的墙皮……规则1：本院区电梯停用，请走楼梯。
我们找到了楼梯间。
水泥台阶，锈蚀的铁扶手。
墙上用红色的、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巨大的“安全出口”，但那颜色红得刺眼，像是刚刚涂上去不久。
“规则2说，楼梯间可通行，但要注意阶梯数。”
赵明宇提醒道，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带着回音。
“数着。”
林素简短地下令，率先踏上了台阶。
我紧随其后，赵明宇跟在最后。
我们小心翼翼地向上走，手电光在布满灰尘和污渍的台阶上晃动。
“1, 2, 3……”我低声数着。
一楼到二楼的台阶是正常的13级。
二楼到三楼，也是13级。
三楼到四楼……依然是13级。
似乎没什么问题。
我们稍微松了口气，继续向上。
四楼到五楼……“12, 13……”我数完，脚步顿住了。
“多少？”
林素回头问。
“13级。”
我说，但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刚才走的感觉，好像……比前面几层稍微短了一点？
是我的错觉吗？
“继续。”
林素没有犹豫。
五楼到六楼。
我更加仔细地数着：“1, 2, 3…… 11, 12……”就在我即将踏上的第13级台阶时，手电光下，我猛地发现，这一级台阶的颜色……似乎比其他的要深一些，像是浸过水，而且边缘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裂缝。
我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赵明宇在后面问，声音紧张。
“这一级台阶……有点怪。”
我指着那级台阶。
林素用手电照了照，又看了看上下台阶，冷静地说：“规则只提示注意阶梯数，没说不准跨过去。
小心点，跨过去。”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抬腿直接跨过了那第13级台阶，踏上了六楼的地面。
林素和赵明宇也依样画葫芦，跨了过来。
踏上六楼地面时，我们都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赵明宇的双脚都离开那级诡异台阶的瞬间——“咯咯咯……”一阵极其轻微、像是骨头摩擦的笑声，从我们刚刚跨过的那级台阶下方传了出来！
我们三人汗毛倒竖，手电光立刻集中照向那级台阶！
台阶毫无变化。
但那笑声，却仿佛还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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